等韩小满得就这么一会烧开水的工夫,自己的婚事,就这么随随便便,不容置疑的给定了下来?
县尊大人主婚,镇长大人操办?
还特么的天作之合?还特么的要摆一天全镇流水席?卧槽!
“大人,我娘跟玉清的娘都病着,若不然缓缓,等她们都好了再说?”
韩小满也管不了那许多规矩了,一辈子的婚姻大事,难能被如此潦草?先来一个缓兵之计吧!
“呵呵呵,早就听闻小满姑娘是个孝顺的,果然不假,不过,你娘是累着了,见到你睡一觉便好了,玉清娘也是心病。
再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们等到你们平安回来,怕是比我们更着急你们的婚事呢!”
县尊带着打趣的笑着说着,半点没有机会给韩小满反驳。
“大人,我这女儿不懂事的多,只知道一个孝顺,小满,这事自由县尊大人,镇长做主,你好好照顾你娘去吧!”
韩承知道女儿听不懂县尊隐藏的话,女儿跟玉清两人孤男寡女患难这么多天,虽然可以说是患难见真情,但若是不能尽早成婚,也会被人诟病的。
自己当然也想女儿尽快成婚,不愿意女儿名节有损,更何况两人昨天就已经结了冥婚,如今人活着回来了,只有尽快成婚了。
只是不太愿意女儿这一次的婚事,办的如此轰轰烈烈,还欠下李家这么大一个人情债而已。
韩小满郁闷滴血,反抗无效?
方贵村长在两村之间就带人迎接到了陶师爷,罗顺村长,柳玉清,姚延风等人。
“惭愧惭愧,老汉实在是惭愧,老汉拜见陶师爷!”
方贵村长在一起来的衙役的指认下,知道了陶师爷是县尊特意安排送玉清回来的,顿时更加羞愧的头都抬不起来。
“我儿子回来,是我儿子回来,我儿子没死,儿子,儿子,我的好儿子,娘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就在方贵村长万分羞愧的时候,柳玉清的爹,也从村民的嘴里得知了儿子是活人的事,心里万分伤痛愧疚的同时,也带上一家人赶往亲家那边了,谁让自家人全村人大清早的撵走了玉清呢?
“娘,爹,儿不孝,让你们吃苦了!”
柳玉清当即奔了过去,跪在两村的田埂上,对着爹娘就磕了三个响头。
柳秦氏这个时候倒是跟柏立屏一样,对着儿子不停的摸头摸手,只是她没有当场晕过去,而是一会笑,一会哭的,精神还恍惚着。
☆、066为毛不敢
姚延风见状,让柳玉清跟他爹一起扶着柳秦氏后,迅速出手,用针扎晕了柳秦氏。
“回去让你娘好好睡一觉,自然会好,如果可以,也让她喝点参汤,补补元气。哦,你这个爹更要喝点参汤补补!”
姚延风大夫看了柳福成的面相,就知道他最近心神耗费过度,能撑着到现在没有倒下去,也是难得的了!
当柳玉清的娘到了第二晚上才真正醒来,只是高兴激动之余,得知儿子大后头正式入赘韩家的时候,顿时哀嚎不已。
“我苦命的儿啊!都是那个扫把星害了你啊!要不是她这么大的贪玩被冲下了井水,我儿怎么会吃这么大的苦,遭这么大的罪,还要上他们家的门啊!”
柳秦氏坐在床上,哭的眼泪一把鼻子一把,半点不甘心的态度。
“娘,这话以后不能乱说了,这次出事,是我连累了小满,她是为了救我才被我拖下了井水的。
后来从山里出来,也是小满护着我一路走回来的,要不然,我早死了!”
柳玉清听到娘这么说韩小满,顿时摆起了脸色,满脸严肃之象,柳秦氏一时间吓的都忘了哭了。
“可,可,可也还是她害的。要是她早答应退婚了,你哪会跟着她去衡溪看挖井?”
柳秦氏被吓之后,回过神来,又嘀嘀咕咕的不满的抗议起来,自然还是人家女儿害的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