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答,看着他的眼圈泛红。
薄璟言冷戾一笑,大手直接伸到了她的大腿根处,“说不说!”
“没有没有!”
带着哭腔的尖叫,仿佛被男人逼到了极限,“我除了你,再没跟任何男人做过!”
男人的手依旧没有撤回的意思,黎曼感觉自己的头皮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阵阵的发麻,“薄璟言,你要做就做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薄璟言静看了她几秒钟,突然埋下头去,狠狠地吻上了她的樱唇。
黎曼双拳紧紧攥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男人的侵犯,纤细而微翘的睫毛细细密密的颤抖着。
慢慢的,男人炙热的吻不再不满足现状,像燃烧的火焰越过下巴,脸颊,沿着脖子,一路蔓延到锁骨。
她逐渐的失去力气软在了床榻之间,整个神经系统似乎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她难过的发现,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她都回对此刻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有反应。
她愤恨的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血腥味从她贝齿中蔓出,却仍然抵不住身体自然而起的生理反应。
难过的眼泪像决堤的水流涌出,余下的酒劲让她卯足了劲,嚎啕大哭了出来。
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大哭。
这么孩子的一面,不像她。
薄璟言的身形一顿,他甚至褪下了裤子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底裤,却终归停了下来,从黎曼的身上撤出,背对着黎曼,一个人坐在床尾的位置。
他点了烟,袅袅烟雾蔓过他的头顶,背影寥寂。
不知道为什么,黎曼看着明明箭在弦上却中途停止的男人,心里越发的难过了起来。
她拿起一旁的枕头狠狠地砸向他,用力的哭、用力的吼,“黎家因为你的缘故剥夺了我回美国的权利,你要我,我给你了,现在你却不要了!欺负我好玩,是吗!”
她拿起一切她能够得着的东西砸向他,疯狂的。
他像是定格了一样,背对着她,任她打闹。
过了没多久,她闹够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趴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醒来之后反应了很长时间,才隐约记得昨晚自己已经在了薄璟言的私人别墅里。
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发现自己的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这才舒了口气。
“醒了?”
男人突兀的一道询问声响在房间里,黎曼吓了一跳,顺着发声源看去,一眼看到了落地窗下站立的男人。
此时他身着家居服,很随性,未干全的湿发,说明男人刚冲过澡没多久。
黎曼局促坐在这张大床上,回话也不是,不回话也不是。
薄璟言的脸上倒没多少表情,薄唇一张一合的陈述着他要表达的话,“从今天开始你住这里。”
她蓦然抬头看他,脱口而出,“什么?”
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要住这!”
“你不要?”
男人的薄唇勾出轻而薄的笑意,“你不要住这里?还是你不要救黎氏了?”
黎曼手里紧紧的攥着床单,咬着唇瓣不再说什么。
“想要救黎氏,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上三个月,做我三个月的情妇,让我满意了,黎氏自然也就解除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