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搂着,翻过来,侧躺着,从背后贴着她,“试试这个姿势。”
话刚落,那大手已经摸下去,从她臀后往前,在大腿根徘徊几下,直奔目的地。
男人对这种事的领悟力似乎天生高于女性。
两个人的经验基本一致,但钟恒段数却显然比许惟高得多。同样是一只手,许惟生涩而又毫无技巧,但钟恒厉害得很。
没一会,许惟就有些抖,长腿夹紧。
钟恒动作没停,眼睛盯着她后背深色的伤疤,心口闷胀了一会,他嘴唇印上去:“还疼么?”
许惟摇头。
他轻轻吮着,手指在下头继续搞事。
床单湿了一小片,钟恒睁开眼,头往上抬,含住许惟一只耳朵,咕哝着:“你好像等不及了。”
“……”
许惟闭着嘴,装作没听见。
钟恒手退出来,在她后臀捏两把,腰蹭过去,找准位置往前一撞。
察觉到许惟的瑟缩,他停了停,沙哑地问:“难受?”
“没有……”
“有没有哪儿疼?”
“没。”
“那……”
“钟恒。”
许惟忍无可忍,打断了他,“闭嘴。”
……
身后安静了,紧接着是狠狠一戳。许惟几乎颤栗。
钟恒报复似的连撞几下,偏偏不到底,吊着她。
许惟耐不住,手往后,拍他硬实的屁股:“你别折磨我……”
钟恒抬起她一条腿,冲得更猛。
许惟贴着被套,闻到上面洗衣液的味道。她将脸埋进去,没有发出声音。
两人的喘息混在一块儿,节奏都趋于一致。
半晌,他重新调整了,时快时慢。
“又没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