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陈可挨了一记耳光,左脸颊上顿时浮现出几个清晰的手指印。
那个满身汗臭味的壮汉狞笑了一声。
“臭婊子,还敢嘴硬!”
“四哥,别跟她废话,这臭婊子就是欠收拾。咱们这就轮了她,看她还嘴不嘴硬!”
陈可浑身轻轻一抖,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恐之色。
别看她性子烈,连葛平飞都不敢强迫她,但葛二少是想让她帮自己多赚钱。召老四他们可没有什么顾忌。
对陈可的惊恐,召老四似乎很享受,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陈小姐,你也看到了,我这两个兄弟脾气不好,都是刚从劳改队出来不久的,在里边憋了好几年。真要是大家一起上,我怕你吃不消啊……”
“你最好还是配合我们一下,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也知道,我召老四对漂亮女孩子一贯都是很温柔的,你可不要逼我辣手摧花!”
“四哥,你让我怎么配合?”
陈可低声问道。
“简单,你把那个牌器的秘密告诉我就行。我知道你们场子里是有名堂的,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
“你把牌器的秘密告诉我,再亲笔写下来,立个字据,按个手印,咱们就算两清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找你麻烦。”
“怎么样,陈小姐,这样子很公平吧?”
“四哥,那可是葛二少的场子……”
“啪!”
汗臭大汉又是一记耳光。
“特酿的,葛平飞的场子又怎么样?你少拿他来吓唬老子。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他葛平飞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
“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就真以为没人敢惹他了?”
“把老子惹急了,老子照样一刀捅死他!”
“你再敢说个不字,老子现在就轮了你!”
说着,猛地抓住陈可的贴身小衣往下一撕。得亏这衣服是丝绸材质的,质量不错,一把没有撕开,但也让陈可衣服凌乱。
陈可“呀”
地一声,急忙伸出双手护住了前胸,一张脸涨得通红,仰头死死盯住那人,又羞又气。
“陈可,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的,配合一点,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召老四也有点不耐烦了,脸色一沉,喝道。
“好吧,我写!”
面对这种绝对的劣势,陈可也很无奈,只得屈服。
“不过四哥,咱们可先说好了,我写了这个东西,你就不能再难为我……”
“那当然!”
“我召老四好歹在道上也有点名声,说到做到,你放心好了。”
当下陈可起身找到纸笔,再回到小桌子前,将牌器的秘密一五一十都写清楚了。居然还是一笔漂亮的行楷。
“哈哈,这就对了嘛,陈小姐果然是聪明人。来,按个手印吧!”
召老四笑哈哈的,当然尽量压抑了笑声。
眼下毕竟是凌晨四五点,万籁俱寂之时,稍微大点声,就有可能惊醒了邻居。万一有人多事报个案,召四哥也会比较被动。
陈可为难地说道:“我没印油……”
普通人谁没事会藏一盒印油在家?
“这个简单!”
汗臭大汉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等陈可挣扎,手中刀光一闪,就在她大拇指上扎了个口子,鲜血立马涌出来。
陈可嘴巴被另一个大汉及时捂住,想叫都叫不出来,痛得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