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荷双颊顿红,捶打着庚武清宽的胸膛:“拿凉水做什么?去找你的‘小个子’‘旧衣裳’,我又不是谁人的替身……以后都不要再和你好了!”
那小拳头打得人挠挠痒痒,庚武低头觑着秀荷羞愤的水眸,忽而一抹柔情漾过,猛地俯下薄唇就把她严严含住:“不和我好?那无赖帮头说的几句话就叫你不和我好了,逼着我动你嚒,傻女人!”
女人的身子娇柔,软软箍在怀中只叫人思念决堤。是乖巧的,但一吃起醋来却叫人哄不住。哄不住便如何?疼她,疼得她在怀中嘤嘤不能,那时她才肯安静地蜷在他怀中乖乖听讲。
庚武炽热的薄唇肆吻着秀荷嫣红的唇-瓣,大手又探入她短褂之下抚柔她削美的肩背:“听着,那小个子只不过入营三个月便分道扬镳,爷只当她是个娘娘腔,至今连她姓甚名谁都不识。倘若不是堇州府遇见这疤脸,只怕到最后都不晓得她原来是个女儿身……”
“唔……到底还是形影不离了不是嚒?你骗不了我,你可是因着我与她长相相似,然后才忽而心心念念要娶我。我可没忘记你小时候有多恼我,没理由就宠起来了,原来是因为这样……我不要听!”
秀荷被堵得呼吸不能,奈何庚武修长臂膀锁在腰上,如何也挣扎不得。好容易才匀出一只手,却只听“撕拉——”
一声,里头捆缚的束胸便已然被他得空扯破。
苍天老爷……女人的脑补真是叫人言辞莫辩。
庚武无奈勾唇,却又好笑。素手解开秀荷的衣襟,用力啃吻上她的脖颈:“无理取闹……听不听……你要是肯好好听我半句,我就放了你!”
那俏皮小兔儿随着松散的布条绽放,蓦地将一抹修身短褂撑出来一弯起伏。屋子里还有人呢,欺负自己初来乍到嚒,这样霸道地就要得到她。
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眼泪掉下来:“下次不来看你了,一下了船便气人。”
感知女人的颤栗,庚武动作微微一滞。晓得她大抵半信了自己,便揽裹着她盈盈腰肢,回头瞪了店伙计一眼:“叫你去拿热水,还不快去!”
“诶诶。”
伙计都看傻眼了,这到底是公子还是娘们呐,嘤嘤呜呜只把人的魂儿都听走。哎唷,魂不守舍,出门差点儿跌了一跤。
“那你撕我便是!撕了你男人,是不是就肯解气了……”
庚武便蓦地把秀荷抵至身后的梁柱上……
“大哥,胡掌柜已叫人把酒都搬下船了,您看这酒是先在仓库里存着,明日一早雇人派送,还是……”
阿康边说边闯进来,只双足才跨进门槛,抬头却见大哥就像一匹孤狼把嫂子定在身后的柱子上,一只大手隔在衣裳下揉弄着嫂子的胸脯,一边狠狠吃吻着嫂子的红唇。嫂子娇小得就像一只被猎宠的白兔,完全没有了抵挡的能力,脖子都露出来一片儿白……
天也,原来大哥平日里就是这么“疼”
嫂子的。阿康虽已经十九岁,至今却未见过男人和女人的‘好’,不知这场面原来是夫妻间最缠绵的恩爱,当下顿生尴尬,还有些怜疼嫂子的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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