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虚与委蛇谢安淮早已得心应手,当下便也笑道:“好,我会抽空回去看大伯的。”
完全一副伯侄情深的模样,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不久前才剑拔弩张。
谢国胜带着人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意味深长的瞟一眼梁贞。
梁贞一直担心谢安淮会吃暗亏,但出乎她的意料,这个人比她想象的更有能耐,纵使他现在一无所有,但他依然有办法让别人欺负不到他,她突然想到或许这些年他都是这么如履薄冰过来的,顿时便不由得心疼起他来。
她走到他跟前伸手搂住他,谢安淮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问她:“吓到你了吗?”
梁贞摇摇头。
谢安淮笑了,“那你这是做什么?不是来向我找安慰的,难道是安慰我?”
梁贞没说话。
谢安淮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我并不需要你安慰,没有人伤得到我,也没有人伤得到你,明白吗?”
像是在安慰她,然而他却说得底气十足,是要让她相信他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可以保证任何人都伤不到她。
成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又这般抱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先生,外面来了一位叫林刚的先生,说是来接梁小姐的。”
梁贞这才松开搂着他的手道:“是我哥哥派人来接我了。”
“好,你先回去,我等下给你电话。”
梁贞点点头,与他道别之后便出来了,林刚果然等在大门口,一见她出来便急忙冲她道:“梁小姐,夫人回来了。”
“我妈妈?”
梁贞倒是没想到白寒月女士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她猜想,她回来大概是为了她和谢安淮的事情。
梁贞便不再多想,急忙跳上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