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放心,儿子都看着呢,一直到阿公他们回了书房才离开的,又换了五哥去顶班。”
丹青喝了口水说道。“儿子担心中途溜号,连水都不敢喝,现在总算是舒服了。”
“娘也是小心谨慎,免得夫人再出馊主意坏了你哥哥们的亲事,如今老夫人走了,她掌着后院的大小事务,不得不防啊。”
仁杞叹了口气。
“娘您担心的没有错,我看到夫人屋里的水袖和轻烟两个丫头,一直在外书房周边转悠呢。”
丹青说着。
“哎——等你和水墨长大了,你们阿公也老了,到时候让夫人管着这事,真是让人觉得闹心。”
“娘您别担心了,等我和五哥成亲,三个哥哥都已经在朝中站稳脚跟了,夫人为了桐哥儿的将来,也不会为难我们两个的。”
“哼,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她可没少做!她一向只图自己高兴,才不管后果呢。”
仁杞想着夫人做的种种事情,忍不住翻着白眼讽刺道。
“知道啦,知道啦。”
水墨摆摆手,“大不了儿子就不娶妻,反正您到时候多的是孙子,儿子们就等夫人走了,再娶是一样的。”
“你想的到美。”
仁杞忍不住拍了下丹青的脑袋。
“好啦好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您现在忧心有什么用,我和五哥才十三,还有好几年呢。”
第二天一早,老国公带着川哥儿和岳哥儿进京了,晚上传回来的消息是,老国公年纪大了,有些累着了,在京中改为休息两晚上,再回登州,仁杞只能让人传话回京,若是有看中的宅子,老国公觉得也可行,就定下买了,就不等了,于是第三天,老国公就带着两个孙子和将近一万五的银票,把宅子买下来了,又定下了泥瓦匠,等孝期过后就动工翻修宅子。
“妾氏仁杞,给夫人请安。”
两个哥儿在城里买了宅子的消息传回登州,夫人就把仁杞、金铃、排箫和银簪四人叫进了院子。
“妹妹可真是得父亲母亲疼爱,肯花心思不顾年纪培养几个哥儿不说,还愿意花大把的银子给买宅子呢。”
夫人阴阳怪气的说到。
“夫人多虑了,这银子都是仁杞自己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