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川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我懂的,只是那段回忆对你来说太过痛苦。”
“所以,我真的失忆了?”
乔崎问。
“不,你只是摆脱了痛苦。”
“你这样说我更加好奇了。”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我被人做了什么事?施暴?折磨?还是更加残忍的事?”
“……都不是。”
得不到回答,乔崎闭了闭眼,“我现在思绪很乱,我想睡了。”
他知道她生气了,但他必须守口如瓶。这个秘密,迄今为止,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而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她免受这件事的困扰。
怀里的人呼吸很快就沉了下去,判断她的的确确睡着后,席川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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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乔崎独自一人在宾馆里醒来。
一旁的床单早已冷寂,席川已经走了很久。她不会单纯地以为他还是去买早饭,因为这间屋子早已没了他的痕迹。
她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快到中午的时候,乔崎去退了房。
席川走了,走得干干净净,没有留给她任何讯号。
下电梯的时候,她拿出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二十电量的手机,发现上面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有爸妈的,有橙子的,甚至还有郑恒远和邢毅打来的。
乔崎没有回,只是走出宾馆,去附近的报亭买了份报纸。
她拿了报纸,坐到一边的凉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