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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和冷的一起离开了她的脸,林轻自始至终没睁眼。
“林轻,离王信宏能多远就多远,他做不了你的靠山。”
“你嫌哥哥,也找个别的男人靠,王信宏不行,他会害死你。”
“唉,两年没碰女人,连男人也没碰。”
他的笑声有点轻有点坏,缠着绷带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哥哥右手受伤了,左手又用不惯,你说…。。怎么办?”
林轻终于不可抑制地哆嗦了一下。
又是一阵笑,一如当年他说“坐上来”
时那种语气。
半晌,她感到有人给她拎了拎被角,又走到床尾拉了拉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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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里,值班小护士面对刚点上烟的李大公子有点畏缩,但还是坚守职责道:“李先生,医院里禁止吸烟的。”
能到莱茵住院的大多有点身份,能混到这一层的更是不光有身份。小护士也是过来人,对这位李大少的身份脾气知道的不是一点半点。
说完了她有些促,但是作为一位有责任心的医护工作者,她决心就算丢了工作也不能屈服。
她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还没来得及开头,却见传闻中曾让一名大楼保安被送去急救、笑着说“我不同意的规矩不算规矩”
的李大少,已经麻利掐了烟,并且认错态度良好地说:“对不起。”
小护士看着李洛基远去的背影,拍拍胸口:“妈呀,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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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轻的眼睛有点肿,她指挥着准点报道的王小黑给她叼了块毛巾擦了擦脸。
她躺在床上,看着床头摆的一整套房屋模型。
他不光把要求的家用电器做了,还顺手做了个二层的小房子,里面刷了淡蓝的墙纸。
林轻的目光从贴着玻璃纸的烤箱上收回来,忽然看见半开的床头柜抽屉里一根不起眼的粉色小玩意。
她伸出粽子手把那东西捡起来,看到粉色外面还粘了一层保鲜膜,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这是啥?”
王小黑刚刚出去换了毛巾,看见她手里的东西,脸一红,低头:“你要的,按摩——棒。”
末了善意的解释:“照着……网上的图……做的,上面说、防水……所以加了一层膜。”
林轻迅速松手:“我这什么时候要这玩意了?!”
他强迫症地把防水器械收进模型小抽屉里:“你说的,电视机,电冰箱,手电筒,家庭影院,烤箱,按摩椅,按摩-棒。”
林轻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半晌,她严肃地问:“小黑,你是左撇子吧?”
他老实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