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战笑笑:“赵肆月,你和我爸的脾性一样,嘴硬心软!希望他们好,却抵死不承认。”
赵肆月笑了,笑着笑着笑出了声:“结果你不一样没有走上艺术道路?就像最后他们最后不管不顾的死了一个道理。”
常战拿眼斜她:“我是真的不喜欢那条路,再说了,人活着就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我们没有理由干涉别人,当然,也不能让别人干涉自己。”
所以说,即便是血亲,也只能尊重对方的选择?
赵肆月没说话,常战点的三支烟渐渐燃到了底。
常战提议:“来都来了,也别再管过去怎么样,跟他们说两句吧?”
赵肆月蹲下身,伸手抚摸墓碑上的照片和字。
“说什么?死了的人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听话。”
说到最后,赵肆月手中的动作一顿,碑上刻的慈父母,所以她应该还有弟弟妹妹的?
赵肆月拿了手机,点开手机手电照向墓碑。
立碑人:梁烨、赵知秋。
轰的一下,赵肆月的脑子一下子炸开。
一旁的常战也看见了立碑人的名字,是哪个梁烨?
赵肆月握紧了手机,正准备关手电,常战抓着她的手。
光线打到墓碑右侧:
赵仕辉卒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
方淑珍卒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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