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脖子上的伤口,不深,血已经干了。
“算了,回去包吧!今天这事儿豪哥虽然答应一笔勾销,但难保以后不会反悔,别给他留下把柄,还是不要留下任何就诊记录的好!”
常战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罗东生还没走,没熄火等在路旁,大约是怕赵肆月会回心转意让他送?
常战的车从罗东生的车旁经过,他按了一下喇叭,算是打了招呼了。
常战从后视镜里看罗东生的车,他远远的跟在后面,不远不近。
车子驶进四环,常战往内里走,罗东生的车拐去了北边。
蒙蒙亮的天色,街道上传来悠悠的刷刷声。
环卫工开始一扫帚一扫帚的捍卫着这个城市的洁净。
常战的车直接开进了赵肆月小区的地下室。
赵肆月下车:“走吧!上去上上药!”
常战说:“好!”
正好,他也有话对她说。
电梯里一路无言,赵肆月踢掉鞋子进屋。
常战走在后面,看着赵肆月翻箱倒柜的找药。
赵肆月叫常战:“把衣服掀起来!”
常战说:“先上你的吧!”
于是,常战顺手夺下赵肆月手中的药,叫她抬起下巴,轻轻擦拭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