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只剩下汴羽白和谢竹心。汴羽白背靠着雪白的墙壁,一条腿屈起,蹬着墙面。谢竹心拧眉看她时,她倔强地和他对视。
“你胡闹什么。”
谢竹心说。
“来得真快,”
汴羽白笑了,“这么在乎她?”
谢竹心脸色发寒,“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
她却追问道:“你爱她吗?”
谢竹心长长地叹息一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他自己。他突然有些悲悯了,摇头道:“对我们这类人,谈儿女情长,太过奢侈。所以,不必纠结这个问题了。”
说着,转身离去。
汴羽白看着他的背影,抬高声音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啊!”
谢竹心身形顿了一下,没做理会,脚步不停地走了。
汴羽白气得狠狠踢了踢一旁的门。
嘭嘭嘭,里头传来同样的踢门回应,力气还挺大。
汴羽白刷脸开门,冲含光怒吼:“你神经病啊!”
含光仿佛没有看到她一样,偏头看向一旁,一动不动地,迎着满地的阳光,侧颜美如画。
装的一手好逼。
汴羽白抱着手臂看着他,突然问:“喂,你不怕死吗?”
“我为什么要怕死?”
含光反问。
汴羽白被问得愣了一下,本能地答道:“人都怕死啊……”
“人类怕死,是因为人类的寿命有限。假如一个人有着无限的生命,死亡意味着他总算有了一个终点。这不算坏事。懂吗?”
“不懂。”
“蠢货。”
“……”
汴羽白一个没忍住打了含光。打完了,含光说:“我有点无聊,能不能让我上会儿网?”
汴羽白当然不可能给他联网的机会。她问含光:“你喜欢何田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