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陈锦棠灵光一闪,笑道:“有了。”
她撩开床帷,看向旁边的大灯笼,问道:“秦俞安,你想不想每天都吃到很多很多的糖?
想不想每天都吃到我做的美味佳肴?”
一提到好吃的,秦俞安立即来了精神。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自己的床帷,说:“嗯嗯,你想怎么样?”
“只要你同意让我替你治病,我就每天换着法的给你做好吃的,红烧肉、大鸡腿、肉馅饼……
总之,想吃啥,你自己提,而且,我会每天额外奖励你一颗水果糖,这样,你每天就可以吃到两颗水果糖了。”
一想到香喷喷的大鸡腿、油光红亮的红烧肉,以及又香又甜的水果糖,秦俞安馋得直流口水,头顶的光焰瞬间膨胀了许多。
“就这么说定了。”
陈锦棠眨眨眼:“好,那我现在就给你扎针了。”
秦俞安立即惊恐地缩到墙边,连声说:“不要,不要,我只吃药。”
谁能想到,他这个雄鹰一般的男人,飞鹰大队曾经响当当的兵王,刀砍斧凿不怕,流血牺牲不怕,唯独怕扎针。
就连痴傻了,怕扎针的毛病依旧深入骨髓。
陈锦棠也不为难他,好脾气地说:“你紧张什么呀,我扎针跟别人扎针一点也不一样,别人扎针疼,我扎针一点也不疼,既然你这么害怕,那就算了。”
秦俞安连声附和:“嗯嗯,算了就算了。”
陈锦棠打了个哈欠,放下帷幔,说:“睡吧。”
秦俞安如释重负,跟着打了个哈欠,放下帷幔,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陈锦棠听到秦俞安扯出匀长的呼吸,知道他睡得沉了,便蹑手蹑脚披衣下炕,拿了金针开始给秦俞安施针。
照例,先是一针扎在秦俞安的昏睡穴上,免得他疼醒疯。
然后,才依着穴位,把一根根金针扎进秦俞安身体。
这些日子,她几乎夜夜都是这么给秦俞安扎针的。
忙活完,又蹑手蹑脚爬上炕,重新钻进被窝里。
陈锦棠从枕头底下摸出手表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九点多一点。
她想起在后世时,晚上九点她还在工作,睡觉往往在十二点之后了。
可是七十年代的农村没啥娱乐项目,太阳刚落山,家家户户就已经关门点灯,准备睡觉了。
陈锦棠十分怀念后世精彩纷呈的夜生活。
想着想着,就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进入空间看看。
在秦俞安再接再厉的照耀下,陈锦棠的空间一天比一天明亮。
那层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散了不少,金光从高处照射下来,地面也没有那么潮湿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觉得空间比以前阔大了许多。
不过,因为以前她的空间黑漆漆的,看向哪里都是一团浓黑,具体有多大,她确实也不知道。
可是这会她四下里望了望,估测整个空间应该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吧。
陈锦棠喜得直拍手,莫非秦俞安不仅能让空间升级,还能让空间自行开疆拓土,越变越大?
她正要四处查看,忽然被一片聒噪的“咯咯咯咯”
、“咕咕咕咕”
声吸引了注意力,而且还有什么东西正在卖力地啄她的裤腿。
陈锦棠低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