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虚子问的极轻,但站在大莲花峰上的众人个个面容庄严,觉得掌教师兄的话很重。
关乎武当的未来。
谁都不敢轻易表态。
毕竟,这可不是他们某一个人的道和修行,而是整个武当。
“我倒是觉得武当很久没有这般热闹喽,就算是有无数的香客,但终究是外在的,打铁还需自身硬,武当的传承更是如此。”
元奎说道。这位武当山的道士名,看上去有些黑眼圈,可能是因为炼丹太久,需要盯着炉火的缘故,熬夜太久。
这位武当山的炼丹师可是喜欢亲力亲为。
很显然。
炼丹就是他的生命。
同样一名炼丹师对武当也是极为的重要,因为治病的丹药都是从他这里出。
看到武当今日有大气象。
所以他就走出炼丹房。
“我观咱们武当山又有异象,便是出来走走,倒是不虚此行。”
张远桥伸手捋了捋极长的胡须,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目光望向金顶的方向,说道
“以我观之,这次竟是有强大的存在,但是真正登山的那位是凉王吧?”
“区区武师圆满境,竟是可以一鼓作气,登上那金顶,倒是第一次见到。”
“现在的年轻人是真的看不透喽,看来是真的老喽。”
张远桥,乃是武当的炼气士。
这位倒是看上去已经很是老成,但真正的年龄也不过是而立之年。
竟是在此人口中说出老喽的话。
这让一旁的谷虚子和姚敬之不由得摇摇头。
“我觉得这对我武当而言,倒是一次不错的洗礼,但小师弟做的是不是有些嚣张喽?”
宋知命微微皱眉道。他是一个极为低调的道士,而且还是武当唯一一个坐观者。
所谓坐观者,便是以地为床,天为被,观天下,观山河,观天地。
而后参悟其中的道。
宋知命一坐便是十年,不出那宫殿。
今日正在观武当,却是被那一道氤氲吸引。
是以,这位不出门的武当山的坐观者走出了大殿,与武当山的诸位道士站立在一起,倒是没有丝毫的不和谐。
“我倒是很期待他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