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蕙承受了一阵疼,见穆戎还未好,第一次,作为女人可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情,当下她稍一用力,那处好似一下子缩得很紧,穆戎没个提防,一下倾泻出来。
他趴在她胸口,只觉毫不尽兴,脑中尽是那如人间天堂的畅快,正将将享受,却一下子没了,说不出的懊恼。
却也明白了,为何自古男人喜欢女人。
原来竟有这等滋味,叫人尝了想再尝,不想停下来。
姜蕙却累得要命,撑起身子想唤金桂进来,刚刚说了一个金字,他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在身下。
看这架势,还想来一次。
这蛮牛啊,一句话不说,只知道做这个了,姜蕙喊疼。
“疼?”
穆戎奇怪:“还在疼吗?”
他以为只开始有点儿疼。
“一直疼。”
她可怜兮兮道,“好像破了一样。”
他低头一看,见床单上有红红一滩血,当下倒是吃了一惊,暗道他这般一来,竟然真能把她弄出血?又不是刀子做得,他也是肉做的啊,他忙下床寻了帕子给她擦拭:“要不要上药?”
她摇摇头:“怎么上,在里面呢,应是自己会好的。”
她怕他还想来,便把身子歪过去,靠在他怀里。
那张脸苍白,满是倦意,可身上仍是香香的,他伸手摸一摸她脸蛋,滚滚的热,又有些湿,此时浑身软绵,像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一个男人真不好忍心欺负她,总是时间还长呢,当下打消了念头。
两人抱了会儿,穆戎道:“还是洗个澡睡,你这样怎么睡。”
姜蕙道:“很困,走不动。”
她狭长的眼眸半阖着,边说着,边把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要是殿下抱我去,我就洗一洗。”
穆戎一怔。
“外头可有好些人。”
传出去,他堂堂衡阳王抱女人去洗澡,叫他怎么见人?
姜蕙嘟嘟嘴:“那我不去了,我好累。”
竟与他撒娇起来。
她一边侧着身,一边暗自看他反应。
这辈子,他是她相公,她得试探试探,他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到底能为她做到哪一步?
穆戎看她半边身子靠着自己,伸手碰上去,好似没有骨头的,又怜惜她今日受苦,终于道:“抱就抱罢,就此一次,你可不能得寸进尺了!”
一边就吩咐院中人都退到前头院子里。
何远吃惊,不知他这主子要做什么。
等到人都不在了,穆戎横抱起姜蕙,去了旁边的净室。
她靠在他怀里,脑袋挨着他肩膀,打量那张好似世间不该有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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