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天元棋馆所在的古雅园的地下停车场里,一辆银色途锐震动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下,又迅速地被发动,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且说上午杜声声对何露说过唐山海的口信后,就回了办公室。
她觉得这事儿听滑稽的,就把前因后果和晏清都说了一遍。
晏清都听杜声声说完,便笑:“你也太调皮了。不过,我赞成你的观点,事情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杜声声冷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但这边隔音效果好,外面是听不见的。
她皱眉道:“你说,这些人的观点混账不混账。凭什么女人就必须嫁人生孩子?在现代社会,女人一样挣钱养家,结果还有额外负担家务以及养育子女?这。他。妈都什么混账观念。”
她尤其讨厌“女人年龄到了就该嫁人生孩子”
的那套说辞。
晏清都目瞪口呆:“声声,你居然说脏话。”
晏清都冷笑一声,斜眼看他:“你有意见?”
晏清都忙摇头道:“没。”
他认真地看着杜声声。
“我只是很诧异,你怎么能,”
他面颊微红,话语中也多了一丝羞赧,“将脏话说得这么性。感。”
他坐在棋桌前,看向杜声声时,目光诚挚。
好像只要杜声声在,他就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儿忽略她,哪怕是他最爱的围棋。
杜声声闻言,倒是笑了。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貌似漫不经心道:“我觉得我妈有一句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