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捷才为人最是放荡不羁,其他人都不要陪酒的,偏他让老板叫了一个“最漂亮的”
出来,还搂着喝交杯酒,又给人留电话,做足了四处留情的风流浪子的架势。
约莫晚上七点左右,晏清都才把五人送回酒店。
晏清都离开酒店时,尚未上楼的谭弈拉住了晏清都的袖子:“听说你在这边租了房子?”
晏清都扯回自己的袖子,谭弈继续说:“我想去你那儿住。酒店里的床不知道多少人睡过,怪脏的。”
谭弈是谭衡的堂侄女儿,和晏清都算是有些亲戚关系。
晏清都抬腿就走:“不。”
在谭弈要跟过来时,他皱眉说:“你住酒店,是你忍受酒店脏。你去我家,我就必须忍受我客房脏。你觉得酒店脏,和我没关系,而我拒绝污染我家的客房,我无法忍受。”
谭弈几乎快要哭出来:“你太过分了!”
晏清都皱眉:“过分吗?【我只是实话实说。”
这并不代表晏清都冷血。
如果他遇到一个遭难的人,肯定会施以援手。比如遇到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他可以暂时帮对方付几天的旅馆费。但他帮助人,并不代表要把人带回家。
谭弈瞪了晏清都的背影一眼,回了酒店。
天元市的夜晚,在新城区总是灯火辉煌的,在老城区是安静的,在古建筑区,总有几分“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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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后,杜声声对赵云秀不是很放心。总觉得赵云秀忙于麻将事业,不会自己买菜做饭,于是又去超市买了一堆带过去。有生食,有熟食,有肉类,有蔬菜。
杜声声听到隔壁的麻将声,和赵云秀对她的日常吐槽,也没叫她,也没等她,把东西放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