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将脸撇向一边。瞧着自个的白嫩爪子,犹豫半晌方低声道,“放我下来。”
秦寿冲那官差道了句稍等,便依言放下雒妃,一手扶着点她。一手从怀里摸出两份路引递了过去。
秦寿早备下了路引,雒妃不奇怪,可却是连她那份也有,她就微诧地挑了挑眉。
那官差见两人相貌不俗,虽穿着一般。可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大户人家才有的风姿,心里虽觉有异,可路引做不假,故而只得放两人进城。
秦寿进城并未慌着去打探消息,他径直带雒妃去了客栈。熟门熟路地要了间上房,又让小二备下热水热饭,并多掏银子,将房间里床榻那一应物什都换成柔软细棉布的。
只要有银子,小二自是无一不应。
雒妃自个动手沐浴后。她穿着雪白小衣,阔腿撒脚裤,半点都不防秦寿的坐到了榻上,自顾自的打理乌发。
秦寿还正等着她用膳,一回头就见如此明媚春光。眸光一滞,他不晓得雒妃是并未将他放眼里,还是就那般放心他不会做什么。
毕竟,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不是。
雒妃还真没将秦寿放眼里,在她心里,谁会对一心要杀的人起甚心思?再说秦寿前世今生就都不贪恋女色。
等雒妃不甚熟练地熏干头发,已经是一个时辰后,那饭菜中途还端出去热了次。
“蜜蜜,过来用膳。”
秦寿招呼道。
雒妃横眼过去,张口就想顶回去。然一触及秦寿那冷然的目光,她一噎,撇嘴道,“晓得了。”
说完,就慢吞吞的下榻。往案桌上过去。
秦寿不耐,探手过去一拽,就将人拉到怀里,并凑到她耳边轻啄了青丝一口小声的道,“隔墙有耳。你若露出马脚,本王可不会管你。”
雒妃一抖,她从他怀里爬将出来,迅速在另一边正襟危坐,拿起竹箸就下口。
秦寿悠悠然地看着她。见她吃进一小口的青菜叶子,又皱着眉头吐了出来,那嫌弃可又不得不吃的神色,倒莫名愉悦了他。
是夜,雒妃霸着床。下颌点了下外间的榻,对秦寿道,“你去外间,床是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