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静娴面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死死地咬着唇角,又惊又怒地看向孟淮安。
“淮安,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冤枉她?”
“谁知道呢!”
孟淮安嗤笑一声,“这个家从来就没生过这种事,谁知道这次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
“你放肆!”
孟青山暴跳如雷地指了指孟淮安的鼻尖,“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我只是合理推测而已。”
孟淮安不为所动,“毕竟这个家除了她,我找不到任何怀疑的对象。”
说着,他又挑衅似的勾了勾唇角,“还是你觉得你儿女中的某一个可能是手脚不干净的贼?”
孟青山抬手一耳光就要朝他扇过去。
“爸,淮安说的是气话,您别跟他一般计较!”
6蓁打开储物室的门走了出来,想也没想就挡在了孟淮安前面,
“淮安,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这家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偏见就妄下结论好不好?”
父子俩像两头怒的雄狮,愤怒地注视着对方,谁也不肯向谁示弱。
身后突然传来“扑通”
一声巨响,6蓁扭头一看,竟是齐静娴昏倒了过去。
“瞧瞧你做的好事!”
孟青山转身就去抱昏迷中的妻子,“静娴,静娴你怎么了。。。。。。”
齐静娴双眸紧闭,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
“爸,你先把孟姨抱到沙上躺下,我去打电话给医务室。”
孟淮安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紧捏的拳头慢慢松开,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懊恼之色。
就在这时,身后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
多年出生入死的本能让孟淮安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对方的偷袭。
他长臂一抬,就将那个袭击他的书包牢牢抓在了手中。
“孟双阳,你在什么疯?”
孟双阳像只被激怒的小兽,胸膛起伏不定,双眼红地怒视着他。
在他身后,孟双星也噙着泪水,一脸失望地看着孟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