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跟前的投靠了桂王的小内侍们许是听闻风声,一夜之间风向全变了,纷纷躲着不见桂王府的人。
事事都透着诡异,莫非。。。。。。
他拉了妻子复又坐下,轻吻她的耳垂,说着猜测,“桂王伤到何处,外人真的不知。不过,据我猜测,可能这辈子他都好不起来。”
“断腿了还是断了胳膊?”
知言最希望桂王的脖子断掉。
孟焕之摇头,笑意神秘:“都不是,大概是男人最紧要的地方。”
知言目光向下,看到孟焕之的某处,方才他们还在亲密接触。
“真的?”
这么说,那个乌龟王八蛋变成了太监,太好了,谁干的这么大快人心。
知言开心,孟焕之心情也不差,他跟着妻子的情绪走,也变得不厚道,趁机讨要便宜。
“为夫这么好,娘子不妨多奖赏一次。”
“你。。。。。。”
知言来不及抗议,已被他再次放倒,才穿好的衣衫又尽数被除去,某人很卖力的耕耘,她脑中闪过一件事。
“焕之,今天我没服药。”
孟焕之喘一口气,沙哑着噪子提要求:“乖,给我再生一个女儿。”
“我不生。”
他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两三年内先不要孩子。
“骗子!”
骂人的话干嘛说得娇滴滴的,跟勾引人没什么区别。
孟焕之主意打定,威逼利诱哄得妻子答应,才心满意足鸣金收兵。神情餍足的男人表示要在床上思考大事,知言第二回穿好衣服还要回后宅看儿子去。
男人的话都不可信,知言临走时狠狠剜了孟焕之一眼。
妻子气鼓鼓离去,孟焕之既好笑又着实喜欢她这副小模样,一个人窃笑了一会,继续分折桂王的后继事件。
争储的关键时刻,桂王明显不是太子位置的最佳人选,有人却偏偏要挑他落马,楚王理应没这么蠢,会是谁呢?
这话,同样有人也急于想知道?
节骨眼上,被人阴了一把,这个暗亏,楚王吃定了。桂王身边那个五分像秦家十小姐的小厮,正是他费尽心思搜罗来,本想放到桂王身边替自己传消息。
谁知道,桂王喜好花招玩得过火,小厮被逼急了眼,拿起匕首挑了桂王的命根子,他自知难逃一死也当场自尽。
锦衣卫都不是吃素的,楚王明显感觉到父皇看自己的眼神变了,难道他也要失宠?
*******
知言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去,真是奇怪,意儿到现在也没嚷着找娘亲。她才到院门口,听见厢房内小孩玩闹的声音,走到明窗前朝里看,意儿和冬至的儿子玩得正欢,全然忘记找爹娘。
冬至的儿子成儿半年前就陪在意儿身边,两人做伴,不巧前阵子天气变冷病了,回家养了一个月才回来。意儿骤然见到小伙伴,乐得扑腾着小胖腿撵前撵后,摇摇晃晃活像一只胖企鹅。
知言暗自嘀咕,儿子是不是太胖了,他忒能吃,也不挑嘴,这点好,随了孟焕之。知言哪儿都好,唯在吃饭上头难伺候,孟焕之都打趣她养得太精贵,一般人家不敢接。
想到耍无赖的某人,知言甩着帕子回屋养精神。难得儿子不再缠他,某匹狼也被喂饱了,她要清静一会儿。
孟焕之在前头书房整理清头绪,本来想陪儿子玩,瞧见成儿在,他也只在窗外旁观了片刻,不再打算进去打扰他们,提腿去了正屋对着妻子小意温柔。
知言也是乏了,可劲冲着他撒娇,想喝茶想吃干果,腰也困腿也软需要有人为她按摩。
孟焕之乐得被妻子支使,再说他也能借机占点小便宜,何乐而不为!
知言迷迷糊糊间觉察到一只大手往衣服底下探,挥手拍开,“去,让我睡一会儿,明天还要到二姑母家去吊唁太夫人。焕之,你有没有空,顺道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