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前方走远了,才又折返回来,找叶子沁的师兄师姐们去了。
两人回到宾馆,一开门,团团正窝在叶子沁床上呼呼大睡呢,怕惊醒闺女,叶子沁压低了声音问道,“是季清惠?”
她也不是胡乱猜测,实在是最近有可能看她不顺眼的也就季清惠一个。倒不是说没别的怀疑,而是手段太过于拙劣了啊,满京城里谁使绑架这一招的时候不是找真正有身手,甚至手上还见过血的。像今儿那几个,不是叶子沁笑话,大概也就忽悠忽悠季清惠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了。
靳远果然如叶子沁所料的点了点头,“她雇了这两个人来试图绑架你,还想趁机要一笔赎金。”
而靳远没说出的话是,季清惠竟然让那两个人抓住机会强奸了叶子沁,她就不信了,叶子沁都不清白了,那个什么靳远还能像现在这样宝爱她吗?
叶子沁自然看出来靳远这话有所保留,转念一想,季清惠肯定不会只要求钱这么简单,以季清惠的性格,她更想做得是毁了自己。
想到这里,叶子沁探过身去,环住了靳远的腰,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不用顾忌我的,我和季清惠实在是没什么感情,本来想过去的事情都烟消云散,可是她既然起了恶意,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姥姥那边,瞒着就是了。”
靳远环住了腰间的佳人,说真的,当他听到人回报说是季清惠竟然起了那样龌蹉的心思的时候,靳远恨不得将季清惠给杀了。靳远的护短一向都是毫无原则的,季清惠敢对他所爱之人动手,就不要怪他心狠要剁掉她的手脚了。
“你放心,我不会要她的命的。”
靳远柔声道。
叶子沁默然不语,说她心狠手辣也罢,然而季清惠要对她下手也是事实,她不是什么圣母,做不来以德报怨这种事。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她前世对季家,报的还不够嘛,就算她后来离开季家,但是对于季清惠这个表妹,她自认做得已经足够了,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季清惠的回报就是滚到她未婚夫的床上,成功地撬了她的墙角,也许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她也可以“感谢”
一下季清惠,好好给她上了一课,毕竟是她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幼猫。
所以,就算知道靳远出手,季清惠一定没有好下场,叶子沁也不想给季清惠去求情,呵呵,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事儿,她可不想经历一次。对于一个对自己满怀恶意的人,叶子沁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叶子沁没再开口,一室静默,然而自由温情默默流淌,温馨无比。
直到团团一声猫叫才打破这一室的宁静。
团团急急蹭到靳远腿边,抬头喵喵直叫,这段时间叶子沁不在家,团团的投喂工作基本都是靳远做的。所以这段时间团团也习惯了,这才第一时间就来叫靳远。
看着已然“叛变”
的闺女,叶子沁心里的感觉啊,那叫一个“酸楚”
,看来还是要早点回家啊,再不回来,闺女就只跟她爹亲了。
等两人喂完团团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擦黑了,叶子沁准备去叫师兄师姐们一块吃饭,还开了房门,就隐约听到了院子里像是喧闹地很,一出门,呦呵,这是准备干什么呢?
一大堆人热热闹闹地,叶子沁努力想了一下,今儿也不是什么节日啊。
倒是随后而来的靳远看到她傻站在门口不出去,凑到她耳边笑道,“怎么,生日都忘了吗?”
叶子沁转过身去,“怎么,这是要办篝火大会啊?”
可不就是嘛,院子里都是在准备饭菜的,外面的空地上已经搭好了一大圈的桌椅,中间还准备好的一堆木材,显然是准备架起篝火来了。
“入乡随俗嘛。”
靳远简要答道。
叶子沁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叫入乡随俗?有这样入乡随俗的嘛。
不远处的卫特助看着老板和老板娘,笑得一脸奸诈,嘿嘿,这可是他提醒老板的,老板娘这样的,老板不明明确确地宣誓一下主权,怎么能赶走苍蝇呢,他可是听回报上来的人说了,说是老板娘在郊县这一个多月,没少有别的男人像老板娘献殷勤。虽说按着他老板的质量来比对一下,老板娘是肯定看不上其他人的,但是这种事儿嘛,能免则免呀,不然这大老板吃起醋来,最后去跑腿忙活的还不是他。
当然,卫特助绝对不承认自己就是办那些个大宴会办得习惯了,手一欠就搞出了现在这个架势来,明明就是表现一下他家老板对老板娘是如何真爱来着。
叶子沁倒是想说靳远太折腾来着,只是来来往往的人,不管是同事还是乡民们,都不忘和她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叶子沁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虽然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生日快乐,但是她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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