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既下世,部曲亦罕存。”
真相亦是如此,央马将军已下世,那庇佑就不覆存在。
如果没猜错,秦叔在十几年前同那一批人是第一次到这里,在那些人走后,秦叔便留在这里,为的是七年前那批人再回此地而做准备。
这样说来,王伯也是其中一员,只不过一人在村内,一人在村外内外呼应。而那些运回古墓的铁箱子必定就是那些仿造的青铜面具,其次就是我那日于佛先生在墓里看见的那些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仿造品,如此一来便就是掩人耳目。
可是,这样做的目的又何在?既然这些人都是同一批人,就没有必要这样做,如果是为了防韩央这一波人岂不是徒劳,毕竟韩央这些人都是明着来的,也没有遮遮掩掩。那如此说来,要掩住耳目的人到底是谁?
黄半仙到底看见了什么,那些人到处找他,华叔作为这村子的核心人物,肯定有所隐瞒。
“咚咚咚…”
我正想的起劲,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而不耐烦道“进来!”
“小鬼爷,华叔叫你去老巫医哪儿一趟,说是干啥着…”
我看大憨说到一半,便开始摸头寻思下一句的内容。
连着一会儿的事情也能忘记,也是没谁了。我起身套起衣裳,闷下一口茶水解渴,“走吧!记不起来记不记了,倒时候再问华叔。”
“的勒!”
自从九栖山回来后,我见大憨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嫣嫣气气的,于是问他“大憨,你在那九栖山是遇见什么了,这回来许多天了,没见你笑过阿?”
大憨摆出招牌动作,傻笑加摸头,道“没啥,可能是喝药喝焉了。”
我问“你该不会是因为阿瑶?”
阿瑶这两个字足以让大憨说话结巴,脸上害羞,道“没啥,真没啥,这阿瑶姑娘她啥也没做,那天在山林子里不注意喝多了,自己把自己套下山去了,给脑壳碎得个洞。”
我看着大憨头上的绷带不忍笑道“套下山了?那你为啥要喝酒?”
大憨“这不是那啥,盛情难却嘛,这阿瑶姑娘太热情了,所以只好喝几口,不能辜负了嘛!”
我调侃道“那敢情是挺好,还小酌两口,半条命都快酌没了,你倒是命大阿。”
我虽是这样说,事实可并非如此。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话间便到了老巫医的石阁子里,每次进去都要躬这头才能进去,前脚一踏进去一阵腐臭味冲过来。我赶忙蒙住鼻子走到华叔旁,看见屋子中央有一方席,走近才看见下面盖了一个人。刚开始我还以为秦叔撑不住先走了,等再走近时把我惊了一下。
这屋子光线阴暗,我转眼就看见老巫医旁边坐着的就是秦叔,心惑道“那席子里躺的人是谁?”
我环顾四周,只见屋里坐满人,数来便是佛先生以及秦水秦木兄妹、华叔、大憨、老巫医、阿氓、秦叔、我等十人。
我满脸疑惑看了一眼大憨,做了一个“什么情况?”
的表情。
他看着我显然也是惊讶,看来他传话时并没有看见这一幕。
正当我们两个疑问时,华叔开口了,“叶玄,昨晚你有没有去出去过?”
“阿?我!”
我指着鼻子不敢相信,“华叔你问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