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鸿:“现在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爪子疼吗?”
官梧:“……其实并不是。”
沈飞鸿:“啊?”
官梧:“我只是忘了。”
沈飞鸿:“……”
官梧:“哦,我爪子不疼。”
沈飞鸿:“……”
官梧甩了甩手上的泥土,也不顾指甲缝里还嵌着一些,就先把郁泽的手环给擦干净了。
一般储物灵器都是认主的,官梧打不开郁泽的手环,也并不想打开。他只要凭借这个手环就能确定,郁泽出事了。
手环是他一出生就跟着他的,似乎是他死去父母的遗物还是什么的,郁泽一直很宝贝它,不可能弄丢。唯一的解释便是郁泽遇到了危险,十有八九的被什么人给抓走了,所以他才会在危急时刻将最重要的东西扔下,还埋在土里,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来找他。
可是郁泽忘了,就算他们找到了手环,也并不知道他被抓到了哪里,又何谈营救呢?
一次出行,除了确定郁泽出事的消息,其他一无所获。
官梧觉得很丧气。
————
“父亲,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凝裳站在地牢外,气急败坏地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容貌英俊非常,却带着张狂与邪气,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长相居然与郁泽有五六分相似!
凝裳见他不答,恨恨地跺了跺脚,又道:“您若是看他不顺眼,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何苦要天天这般折磨于他!”
男人邪笑道:“我的小裳儿心疼了?”
凝裳的脸红了红,羞愤道:“才不是!”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既然不心疼,那就别管那么多了。”
凝裳:“……”
男人道:“我这么对他是有目的的。”
凝裳立马问道:“什么目的?”
男人也不隐瞒:“我要用他的身体做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