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怀拉开楼梯间的防火门,踏入六楼走廊:“你想太多,我没闲工夫扒别人住址,周家在公馆长租一套房,我哥去境外执行任务,房子空置,嘱咐我来住。”
唐颂听出周聿怀是拐着弯骂她吃饱了撑,恼羞成怒:“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当初你一连送我三顶绿帽,也是为我好吗?”
周聿怀反唇相讥。
“我是好意提醒,你如果只想玩玩,我劝你放弃,辛盈跟程天禹一年多,她不会轻易动摇,更况且,程天禹会让你接触他的人?”
周聿怀恍然大悟。
他终于摸清唐颂的意图。
哪是什么为他好,不过想借他之手来一招挑拨离间罢了,可惜从昨晚开始的频频提醒,目地暴露太快。
“倘若我是认真的呢?”
周聿怀来了兴趣,他有意逗唐颂。
“那是只狐狸精!没家世没前途,空有一副皮囊!”
电话这头,周聿怀偷笑。
唐颂这是想试探他对辛盈的态度,若他动摇退缩,唐颂就是提醒他悬崖勒马的恩人,若他坚持,唐颂借他之手铲除情敌,顺势投入程天禹的怀抱。
唐颂有计策,甚至手段不错,可惜输在与周聿怀曾经的关系。
毕竟是曾经肌肤相亲的爱人,唐颂的性格周聿怀再了解不过,她一张嘴,周聿怀就清楚她意图为何。
周聿怀清嗓:“多说无益,我看中的,一定要得到。”
“周聿怀!你不听劝,吃了亏别怪我!”
唐颂演的卖力。
周聿怀挂了电话。
他挂电话,唐颂再打,他直接拉黑。
做戏做全套,周聿怀算仁至义尽了。
下午,辛盈照例从公馆回家,再去咖啡店,待到五点钟,程天禹终于忙完工作想起她,来电询问:“醒没?”
“拜托,再过两小时天都要黑了。”
“今早看你困得不行,以为你要冬眠。”
“那是因为昨晚……”
辛盈及时刹车。
隔着听筒也能听见程天禹在憋笑:“昨晚什么?”
“都怪你!”
辛盈攥着手机面红耳赤。
“睡饱了?那今晚继续。”
辛盈腿软,昨晚她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一整天都恹恹的,程天禹却丝毫看不出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