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秦止自己先是一惊。
他从幼时便知,说话要先三思再开口。
他何以在这小丫头面前失态?
是自己最近太过放松了吗?
祁熹听着这话,倒是觉得很受用。
头一回觉得秦止那张嘴生来还是有点用的。
扯了扯衣摆:“姑娘我只是明珠蒙尘,稍作打扮,惊艳四座!”
秦止被她自夸的模样逗笑,“说这话的时候,先把衣服撑起来。”
靠~
这家伙是不是在嘲笑她没胸?
女人的胸和男人的弟弟一样,都是不能开玩笑的存在。
刚想暴起,忽见秦止嘴角挂着的笑,“诶,你笑起来真好看,没有那么凶了,你平时就该多笑笑,”
话落,她拿起面前的鸡翅木筷子,拖着秦止的嘴角上扬:“这就对了,总是臭着一张脸容易老。”
秦止抬起两根手指,拨开祁熹的筷子反击:“多吃点饭,把脸上的褶子撑起来。”
祁熹:“……”
她是不是又输了一局?
懊恼。
生气。
筷子往桌子上一撂,双臂交叉抱胸,偎进椅子里斜眼看他,无声胜有声。
那意思,就差把送客俩字写在脸上了。
秦止也不多留,本就是来问她案子的事儿,进来被她一阵胡搅,这才多留了一会儿。
就算大陵民风开放,天黑也不可随意进女子闺房,身为男子,当为女子的名声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