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坤说着,了呈言的脑海中浮现的,倒是季声凝喝多了酒,一张脸红扑扑的,非要亲他的场景。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差得很,偏偏还爱喝。
人菜瘾大。
回回了呈言从地毯上把她捞起来,季声凝都软骨头似的歪在他的怀里,一双手不老实到处摸摸,嘿嘿笑着仿佛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嘴里嘟嘟囔囔的,都是“好香,好滑”
一类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是以第一次时,了呈言无法把控,借着季声凝上头似的的欲望,发生了关系。
好在后来习惯了些,他尚能自持,才能冷着脸的给她换好睡衣,纵着她安心的睡到天亮。
坐在车里,听着潘坤那边嘈杂的声音,他突然很迫切的想要回到有她的家里。
当下坐在季声凝的沙发上,才有一种莫名的心安,闭着眼睛微眯。
突然就听到咔嚓咔嚓箱子落锁的声音,微皱着眉头睁眼,果然就看到季声凝把行李箱的四边上锁,最后颇为满意的拍拍手,放到了门边。
看着箱子大小,是要出远门。
“要去哪?钓鱼?”
“去趟宴县。”
季声凝了然,随口问了句,“盛远安?”
“恩,你认识?”
季声凝睁着眼睛看着了呈言道,内心感叹,了爷这手眼通天的本事,看来是颇为见长,他竟然知道盛远安现在住在宴县。
差了两个辈分的长辈,他都一清二楚。
“恩,小时候见过。”
他比季声凝长了三岁,长辈们热热闹闹讨论订个娃娃亲的时候,他刚好在现场。
也不过是四五岁的样子,大人只觉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是以随随便便说出口的,并未避着他。
但了呈言自小记忆力惊人,这些长辈们揶揄打趣的话术,他全都记得。
特别是爷爷送玉佩时,笑着对盛远安说的,“这孙媳妇儿我可先定下了,玉佩晴晴先替凝儿收着,长大了要拿着来换彩礼的啊。”
“我们了家养出来的男孩子放心,随我,专一长情的很那。”
只不过他长大了,专一长情是随了去了,爷爷这诺言却没有信守。
若非自己眼尖盯着些,媳妇怕是也会跑了。
想着,了呈言径直起身,向卧室内走去。
季声凝的卧室大,当初装修这套房子时,特意把原定的五室改为了三室,主卧和书房均是两个房间合并而来,大的很。
房间内的东西不多,定制的落地衣柜,一个H家的橙色长条布艺沙发,可移动的书柜边几一体桌,还有一个偌大的梳妆台和穿衣镜。
铺了全屋的定制地毯,打着赤脚走在上面,软糯舒适。
季声凝有时候酒喝得多了,就会直接歪在地毯上睡觉。
当下了呈言走了进来,鞋拖在了门口,领口的扣子解开,蹲下时,季声凝可以看到他深及小腹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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