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咽——”
“啊?”
芜寿不知所措。
“咕咚”
一声,秦白衣的一滴指间血便混合着蘑菇的汁水,被芜寿吞进了腹中。
芜寿嗷呜一声,便直挺挺地仰面栽倒在地。
人间南方有佳人,佳人爱唱歌,歌中是这么唱的
【红伞伞呀白杆杆,吃完以后躺板板。】
冰天雪地的,芜寿没有板板能躺,只好躺冰冰。
芜寿用自己珍贵的豚身子算是验证了,蘑菇,还真踏马不能生吃呀。
秦白衣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芜寿倒立着拎起来,又是一番猛如虎的急救骚操作。
芜寿总算是回了一口长气,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秦白衣。
好看!
那崎岖嶙峋的鳞甲可真美;
那逆天惊人的大长腿可真秀;
那威武雄壮的身姿可真飒;
那浑身飘逸的长毛可真密。
毛?
密?
哥斯拉还能长毛呢?
被蘑菇毒晕了的芜寿彻底沦陷了,如同绿豆之于王八,此时此刻芜寿眼中的秦白衣,恰似一个身高5o米有余的巨型毛茸茸。
芜寿此生见过的毛茸茸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而秦白衣这个毛茸茸,却是最得她心的。
在芜寿的眼中,秦白衣的毛,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彩虹光芒。
高大,绒毛,七彩,简直将芜寿的审美点牢牢的踩在脚下。
“嗷呜嗷呜!”
芜寿惊呼,甚至出了她十分陌生、类似求爱的声音,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毛团儿跟她讲述的“酱酱酿酿”
。
芜寿果断地把持不住了,满脑袋里都是要得到秦白衣的非分之想!
芜寿把身上的鳞片全部炸开,也不畏惧寒风凛冽了,像只小刺猬,微微奶蓝色的鳞片上甚至泛起了点点殷红。
秦白衣没见过芜寿这般模样,心中嘀咕,
【这孩子果然是被蘑菇给毒傻了。】
芜寿的一股热血带着蘑菇的致幻毒素直冲天灵盖,一边炸着自己的鳞片,一边变换着歌喉,出求爱的信号。
冰天雪地的,芜寿本无力吹响唢呐,但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她,居然拿出了唢呐,断断续续地吹奏了一曲
《大花轿》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毛茸茸上花轿。
秦白衣看不懂,他却表示大为震撼。
芜寿扭动腰肢,小尾鳍一摇一摆,围着秦白衣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