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爹我娘,凭什么孝敬你?再不松开,我还手了!”
小车夫年轻气盛,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婧儿差点一头撞到这两人,正要帮小车夫拉走涂雷,身后已传来刘姥姥的声音。
“雷哥儿是要转行做土匪强盗了么?你要敢碰他一根手指头,我就花钱叫人拆了你家!”
“你个……!”
涂雷不吃这一套,张嘴就要口吐芬芳,拳头都亮出来了。
婧儿不再迟疑,抱着涂雷的胳膊就要拖他走。
不想,涂雷的出现,也是胡氏的安排。
“我跟我媳妇要借你的车,跑城里一趟!”
“不借!”
刘姥姥不给一点面儿,一口回绝。
就是要搭个顺风车,那人是不是也得客气的说话?
可涂家人这做派,哪儿是来借,倒像是来找她讨债的!
刘姥姥上了马车,就要叫小车夫也上来,赶早不赶晚的,他们再不出发,能不能赶上午饭还是个问题呢。
“去呀!”
涂雷推了婧儿一把,凶得要命!
说实在的,她宁愿靠着自己双腿走到城里,也不愿意开这个口。
甚至,她觉着小叔子就不该救,就该送去官府坐几天牢,吃点儿苦头。
村长家的柴房里,小梅拿着一根木柴抽打着涂电的下半身。
这该死的杀千刀,竟敢咬她!
找死!
涂电被打了却还在笑,他虽看不见强他的女人是何模样,或许是容貌丑陋的老母猪,但他也不算亏。
有了这头老母猪供他消遣,他在这柴房里的日子也不算太难挨!
而且这儿的一天三餐,他吃的都不缺荤腥,比家里吃的还好。
“你还笑得出来?”
小梅扔掉手中的木柴,端详着涂电脸上的笑。
这该死的男人,贱笑都比老爷的那张腊肉脸还要好看数倍。
涂电的脑子里一边回味着昨儿的美事,一边说着下流不堪入耳的段子。
末了,他嘟着嘴说:“跟你再来多少回,我都咬你,咬你咬你咬你!”
“咬你”
谐声:要你!
小梅面红耳赤,身子一软,俏骂道:“我是哪世造的孽,摊上你这么个冤家!”
“嗨,我快乐,你快乐,双方情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