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缠绵悠远,似从天际传来,但入耳却足以震撼心灵。风浅柔睁开迷蒙的双眸,一下望进他饱含深情的眼底,风浅柔痴痴凝望,倾刻间似全身血液凝固,迷失在他的眼中,那里,如无边黑洞,吸引着她不住深入、痴迷。
“少卿,我爱你!”
这一次,她豁出去了。
容少卿抚上她的绝色无双的姿容,俯身,与其水汝交融,对这一刻,褪除了彼此心结之后的融合,他是怀着最虔诚的心态来完成的。
话说,为什么明明先爱上的是容少卿,可先表白的却是她呢?怀着的这样的疑虑,两人共赴天堂……
另一边,任箫提着酒坛,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东华院飞去。
他从别人口中得知,容少卿是真的病了,所以,即使她昨天一夜未回东华院,他也忍下来了,因为他不想她对容少卿更愧疚。可刚才他得知,他们竟然一起回了东华院,身体安好的容少卿会对她做什么,有脑子的人都猜得出来。
落在与两人寝室隔空相望的一栋房子的屋顶上,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听里屋里传来的不甚清晰的娇吟声,任箫心如刀绞。上次,她是受媚毒所累,那这次,她是……自愿的!
任箫猛地倒一口烈酒,一半进肚一半洒,本该是酣畅淋漓的动作,却显得那般寂寥,寂寥到令人瞬间抽紧了心,为之发酸发疼!
任箫的爱是基于成全之上的,以风浅柔的意愿为先的,所以,即使内心再痛苦难受,却也没有打扰,他可以静静的看着她幸福。只是某人却不给他听着等着的机会,夜空下,一抹银白光色冲出屋子,直朝着任箫方向而来,来势之猛,似轻易可夺人性命……
任箫苦笑,他醉卧温柔乡,还不允许别人窥探一丝一毫,这让他们这些饱尝情殇的人如何不吃味?容少卿确实霸道至极,不过也正是这样的他,自己才会放心将她交予他。未来的路太过漫长,既然能陪她一起走下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那就让一个能绝对真心无悔,能让她不受半点伤害的人来照顾她吧!
心念电转间,任箫如大鹏展翅移开身形,眼见那一抹银白越过他订在百米开外的一根廊柱上,入木三分,只余一角露在外,让任箫看清那是一锭银子。
任箫猛抽嘴角,他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手中没有攻击之物的容少卿是如何顺手抄过两人宽衣解带时落在床上的银子朝他飞掷而来。
任箫几个翻越,黑衣白发在空中飘逸如风,潇洒中透着寂寥,飞速远去……
彼时。
“少卿,发生什么事了?”
风浅柔没有察觉到任箫的到来,她只是在迷迷糊糊沉沦的时候感觉到容少卿把什么东西扔出去了。
“没事,我们继续。”
“啊,少卿……不要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求我,那唤一声夫君来听听。”
她还从未这般唤过他呢。
“夫君,这下……”
可以放过我了吧?
“柔儿都唤夫君了,为夫一定会好好‘疼爱’爱妻的!”
“容少卿,你耍赖,说了要放过我的。”
“放过你,谁来放过为夫?”
话落,某女再没有说拒绝的机会,只余低喘娇吟阵阵,床帐如杨柳扶风般飘飘荡荡,羞红了窗外月儿……
翌日,午时过,风浅柔这才颤颤巍巍的起身,狠狠瞪了那春风得意的某人,无数次默叹老天的不公,凭什么自己浑身酸麻不堪,他就可以神清气爽。
对风浅柔的无限怨念,容少卿一一接受,谁叫这都是他造成的呢。貌似自己是兴奋过头以致于过火了些,可是他明明都还意犹未尽的呢!
“柔儿,为夫带你去用早膳。”
说着,容少卿将风浅柔打横抱起,走出房间。
“放开我,你这像什么样子嘛,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