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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厚颜无耻的贼子(第1页)

若想查出凶手,她必须将阿玉那位神秘的心仪之人和盘托出,可虞斯对女子的态度,前有始乱终弃,后有登堂入室,可以说是并无半分怜惜尊重。想必就算找到了那名少女,盘问起来,她也要吃好些苦头。

“我只去书房求证一件事,若成了,自然尽数奉告。”

焦侃云赌他想得到这条机密,不会拒绝。

没想到虞斯反问,“我若是不让你去呢?你若不说,那便是虚报线索,影响判案,届时我禀明圣上,你落不到好处。”

脑子好使的人果然欺瞒不了太久,焦侃云却也不慌,“侯爷,陛下钦点你主审此案,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虞斯微扬起下颚,“太子金尊玉贵,如果不是位高权重之人在背后操控,怎会清楚他何时随从离身,太子府又是何时警戒最松呢?可辛朝的高官之间结党严重,官官相护,若有蛛丝马迹,必定顷刻消灭。所以只有我这个离京两年的侯爷与朝堂无甚关联,又有赫赫军功,既能清查,又能服众。”

“没错。”

焦侃云漠然盯着他,别有深意道:“不过侯爷离京两年,倒是很清楚朝堂有结党贪腐之风。”

虞斯从容道,“因为我看了你在春尾宴上送给我的那本《辛官·一卷》,里头虽是些野史闲闻,却与朝局暗暗呼应,辛朝贪腐重臣被挨个数落个遍,还能看不出贪腐之风吗。执笔之人有几分谨重,我倒想结识一二。”

好个厚颜无耻的贼子。

她送话本意在点他贪污,他却一丝心虚也无,还说想要结识她?便是这些官官相结的蝇营狗苟之辈害了阿玉性命。她还不知眼前人可不可靠,他倒先夸起来了!说她写得谨重?严谨?慎重?可给她等着吧,她乱写起来自己都要发笑。

焦侃云端肃面容,“陛下信任侯爷,可侯爷是否真的值得信任呢?今日,我豁出决心禀报机密,若来日反倒因此害了这一条人命,又该当如何?”

话里话外…这是担忧他也与朝中官员相结?怕他把身负线索之人灭口,所以才不敢告知机密?她怎么会这么想??

虞斯狐疑地微眯起眸子,思考半晌,难道是初见那日,他太凶了?可她当着众人的面回敬时半分不像怕他的样子啊。春尾宴上更是毫不留情地拒绝同游。究竟是怎么跳跃到觉得他是那种灭口的人了?

莫非是女子会格外提防些一脸凶相的?而这两年北阖王庭给他冠上的杀神名号终于传到了樊京,她晓得后就觉得他杀气太重,十分恐怖?想来是这样了。

“圣上密切关注此案,我岂敢阳奉阴违。”

虞斯嘴角掠着一丝戏谑,看上去不像不敢,但他自己丝毫不觉得,只以为这样的笑意能让人觉得他生性幽默,和蔼可亲,“既然如此,你随我来书房吧,我便等你确认完。”

秘密跟随两人的阿离看不下去了,忽然现身道:“侯爷,有求必应,多么窝囊,这样不妥吧。”

“放你……!”

虞斯轻蔑地吐出两个字,看了眼满脸提防他的焦侃云,紧急撤回,只对阿离道:“放你一马,不许再多嘴。”

焦侃云的目的达成,也不管虞斯的心理活动究竟是怎样,谢过后立即与他离开。

书房中多数重要物什都被提走,等待着研究,焦侃云径直来到书架旁,找到一本毫不起眼的载册。

楼庭玉有个习惯,若是烧过什么书画,定会在册子上记一笔日期,再配以寥寥几字以表遗憾。她翻开最新一页,年月停在了上月中旬。也就是说,那日给她画的神秘少女图,并未被烧掉。

没有被烧,却不见了。

要么是被下人弄丢,但太子府的侍从不会这么不仔细。要么还是被阿玉烧了,阿玉没记录,但阿玉的习惯万年不变,亦不会如此。

那只剩一种可能,被外人拿走了。

是被凶手拿走了。

若真如此,只说明此案后续极有可能与那名少女有关。阿玉留下一个“救”

字让她看,是让她救谁?救那名少女?难道少女知晓此案内幕,会有危险?

现在可以确定,女子的事必须要上报给虞斯了。

“我确认好了。”

焦侃云看向虞斯,“但请侯爷将你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全都撤走,此事关乎女子名节,也关乎太子殿下的隐秘,暂且不可上报。”

她担忧圣上知晓阿玉有心仪之人,会不明不白地叫人陪葬。

她忽然比方才还要严肃三分,虞斯没有犹豫,看向窗外微偏头示意,便听得有人勒令军差往后退,齐整的脚步声离书房愈来愈远。

焦侃云走到桌边,展开一张画纸,冥思须臾,提笔画下了那日阿玉所画内容。

“二月中旬,殿下于城南雪院遇见了一位姑娘,一见倾心,但姑娘离去得匆忙,他忘了询问姑娘家住何处,便央托我帮忙找寻。

“我找了半月也没有下文,最后一次去见太子时,才得知他其实知道姑娘的名姓,逐一查过后,晓得姑娘并非京中贵女,可太子不肯告知我,姑娘姓甚名谁,只画下这幅背影,让我继续寻找。”

虞斯亦点破:“毫无特征,无从找起。”

焦侃云点点头,“可是现在必须要找到她了。我怀疑太子殿下反写一个‘救’字,是写给我看,便是要我救她。侯爷可知这是何意?若太子猜到这位姑娘有危险,只说明此案与她也息息相关。

“或许找到这位姑娘,便能侦破此案。但请侯爷隐秘搜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名女子是太子的心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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