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笑了起来?,他的手掌一直覆在臀上,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将她颠了颠,沈千橙没注意,下意识搂紧。
他的衬衣领口本是解了两颗纽扣,就有些松垮,现?在被她蹭了好几?下,更随意地敞开着,显得有些不正经。
在沈千橙还没回神?的时候,秦则崇已微抬下巴,吻上她的唇角,声线低沉:“你再说两句,我?也许改主意。”
呼吸进的空气里都仿佛缠绕着温热。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这么勾人。
沈千橙心神?有点恍,努力保持镇定,嘴巴甜甜,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什么哥哥、老?公都叫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是为自己谋福利。
比起这些,还是粉毛狐狸摇尾巴更稀有。
卧室内灯光落在两人身?上,空气逐渐沾染昏昧。
沈千橙脸颊靠在秦则崇的脸侧,唇就落于他的耳朵上方,吴侬软语,声调绵绵,姿态娇媚。
说了好久,她忽然反应过来?,“还不够啊?”
秦则崇眼前是她白皙的耳垂与脖颈,呼出来?的热息都绕着沈千橙颈间打?转,肌肤微微泛红。
他微侧脸去亲吻,最后落点在耳垂处,薄唇里溢出声轻笑,音质微沙:“好嗲。”
低到仅她可闻的声音,温柔缱绻,稍稍遮掩不住的动了情,好像是她在勾引他似的。
沈千橙的耳朵轻轻抖了下,开始发烫,轻轻哼了声,娇嗔催促:“快摇。”
漂亮的狐狸眼垂下,盯着那狐狸尾巴。
秦则崇笑了笑,托着她一起,微微荡着身?体,粉色的狐狸尾巴在空中小幅度左右摇摆。
一下,两下,三下……
沈千橙的眼睛随着尾巴尖的晃动而移,人被他抱着,像坐在小船上,一摇一摇的。
停了。
沈千橙还没看?过瘾,撑起身?,眼眸清亮:“没啦?”
秦则崇勾着唇:“没了。”
摇三下有什么用啊,都还没仔细看?就没了。沈千橙恼得去揪扯他的粉毛,语气嗔怨:“我?说了那么多,你就三下。”
秦则崇望着,倒觉得她像山上的灵动小狐狸,哄着她:“怕你看?多了,睡不着。”
他嘴里似乎在为她着想,分明是在说她很色。
沈千橙不置可否,甚至觉得他这猜测很对,但这种事才不会亲口承认。
只不过,被他那双桃花眸盯着,看?得她心头不自觉地心跳快了起来?,心底叫嚣着听他的。
空气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秦则崇抬颌去吻她,加深。
沈千橙坐在他手掌上,臀下托着她的手掌压着裙布,指尖隐隐摩挲,有些难忍的坐立不安。
裙摆都堆在她与他接触的腰腹间,腿根外白皙,他的手臂乃至肘间都贴着她的肌肤,坚硬又滚烫。
男人眼底映出她绯红的脸颊。
灯光与他的粉毛晃的她迷眼,挂在他腰后的小腿无意识地晃着,赤着的足磨着狐狸尾巴尖。
从挂在他身?上到床上,不过眨眼间的事。
大约是碰到了床头柜,放在这里的瓷瓶桃花一晃,那桃花已经摘下来?好几?个小时,很轻易就飘下来?几?瓣。
皮带搭扣解开的啪嗒声在卧室里格外清晰,狐狸尾巴随着一起掉落在地,头上的狐耳他却已没空去摘。
动了情的粉狐狸更蛊惑人心。
沈千橙被迷得神?魂颠倒,生出一种自己真的是和?狐狸化形的人在放纵的错觉。
只要她能摸狐狸耳朵,好说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