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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几乎忍不住暗骂一句操,却还是在关门回头的那一瞬间,恢复如初。
背后,不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的祝清晨,拍拍屁股,似笑非笑望着他,“你刚才是不是想亲我?”
他瞥她一眼,也拍拍衣服上的雪,“我是有多饥渴,才会想要亲一个男的?”
拍完积雪,绕过她往屋里走。
祝清晨跟了上去,拉住他的衣摆,“你别装蒜,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想亲我,酒吧里一次,刚才雪地里又一次。”
薛定头也未回,“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你会治?”
她笑吟吟反问,跟着他在门口脱了鞋,穿上他拎到面前来的淡蓝色棉拖,“要不,你亲我一口,看看能不能治好?”
她死缠烂打着跟进屋来。
薛定没理她,从浴室上方的柜子里拿了一方新的毛巾出来,又去储物间拿了刘学英春节前夕准备的几套洗漱用品之一。
他那母亲最喜欢未雨绸缪了,今日总算派上用场。
走出储物间,他将那堆东西悉数放在祝清晨手上。
“拿好了,洗澡去。”
她满身都是雪,一进屋就被暖气融化,湿哒哒的,就连头发也不例外。
再不冲个热水澡,会感冒。
这一刻,两人都有种错觉,仿佛这不是在北京,而是在以色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