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的闺蜜,他的兄弟,都知道姜冉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他。
可他呢?
五年前,他为什么没有对姜冉深信不疑?为什么怀疑姜冉?怀疑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女孩?
战北珹看了一眼懊悔的沈浔之,无奈摇头,转开话题。
“杳杳,你和姜冉如何相识的?”
说起这个秦时好就暴躁生气。
在沈浔之抬眼看向她时,她气愤道“冉冉被沈夫人欺负的时候!”
两年前,秦时好和隋晓棠去餐厅吃午饭,吃到一半时,沈浔之的母亲突然过来,走到独自来餐厅的姜冉面前,冷嘲热讽,言辞辱骂,大庭广众之下把姜冉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
姜冉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任由沈夫人欺辱,一桌之隔的秦时好和隋晓棠看不过去,过去帮姜冉解围。
从那天之后,三人便成为推心置腹的闺蜜。
说完这件事,秦时好压下怒火,“沈浔之,同样是顶级豪门,富战家是靠经商宠妻扬名帝都,你们沈家呢?我说话难听,你介意我也要说。”
秦时好这些话憋两年了,“你们沈家靠的是明争暗斗,仗势欺人,践踏别人的尊严扬名帝都,尤其是你妈沈夫人,自视甚高,从不知尊重为何物,选儿媳妇就跟古代帝王选妃一样,必须出身好,学历高,长相绝美,缺一不配嫁给你!”
“沈浔之,我一直很好奇,沈夫人那么一个强势的女强人,身为沈夫人的儿子,你怎么没变成妈宝男呢?不仅没变成妈宝男还很有骨气的脱离沈家,除了飞行技术,你就这一点值得我尊敬。”
沈浔之“。。。。。。。”
战北珹“。。。。。。。”
沈浔之刚要说话,脚被战北珹暗暗踢了一下。
他心领神会,“时好,沈家是例外,不是所有的豪门都像沈家,尤其是富战家,战家每个人。。。。。。”
“打住,富战家跟我没关系,我不想知道富家的事。”
秦时好看着沈浔之,撇撇小嘴,“你和战家太子爷是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花心滥情,那位太子爷想必跟你一样,都是花花公子哥。”
战北珹“。。。。。。。”
沈浔之看向战北珹,耸了耸肩,给了他一个‘兄弟,我同情你’的眼神。
吃过早餐,战北珹带秦时好出去玩。
沈浔之和姜冉没当电灯泡,去了其他地方。
苏黎世市中心有三座教堂,沈浔之和姜冉走到双塔教堂前,姜冉顿住脚步,看着这座经历了一千年屹立不倒的教堂,看着不远处许愿池前许愿的几对情侣。
沈浔之看她看入神了,以为她和那些女该一样,也想许愿。
“姜冉,我们进去看看?”
姜冉摇头,看着沈浔之,想起一句话,说了出来,“医院的墙比教堂听过更虔诚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