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摇头,“不知道。我虽然安排了人去查看过,但接触不到姜护的尸体。只是听说他死时极是安详,就像睡过去了一样。”
沈嘉禾沉思了片刻,嘟囔道:“能令人安详死去的毒有好几种呢。”
不过能和三绝散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东姚了。
这样也就能解释,同样接触了丹药,为何她手心上起了红斑,而姜护并没有。
可东姚极是珍贵,季连安手中也就那么一个。
要想用它做投毒的引子,未免成本太大,也太浪费时间了。
白勇问道:“沈姑娘似是很感兴趣?”
沈嘉禾瞧了他一眼,语气平平道:“除了你手中的那些画卷之外,我对什么都感兴趣。”
“沈姑娘说的如此直白,怕是讨厌白某了吧。”
白勇爽朗地笑了起来,“试探姑娘确实是我的不对。”
沈嘉禾:“……”
你从要给她说亲开始就全都错了。
白勇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担心秦如一这小子。别看他少年老成,但江湖经验也不算多。身上背负着那样的血海深仇。我怕有不怀好意的人刻意接近他。”
怀不怀有好意,又不是像这样三言两语就能试探出来的。
沈嘉禾敷衍地安慰道:“别担心。我的脸上就写着两个字——善良。我可是个好人。”
白勇:“……”
看这个态度就不太像。
白勇无奈道:“罢了。都是他自己选的,我确实不该过问太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这小子一贯冷淡得很,从未见他对什么人上心过。上回他在班家暂住,班家那位大小姐特地洗了一盘桃子送过去,结果说一句不喜欢就给打发回来了。班家小姐哭了好久,说他总是找借口搪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