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相宜嬉笑着的吩咐人拿来了一把剪刀,步履轻巧的朝她走来,她手中一张一合的剪刀刀刃闪着寒光,知春神情慌张的想要躲开,哪知道她一动曲相宜就喊来了外边的丫鬟。
曲相宜让丫鬟架着她的双臂,压着她的双腿,抬着她的脸,然后用剪刀的刀尖,在她脸上戳开了一个血洞。
“少夫人!您放过我吧!”
知春哭叫着求饶,她闭着眼睛,眼泪混合着血水流下来,钳制着她四肢的丫鬟有些心软,可下一刻曲相宜就厉喝道:“难道你们想变成她这样?!”
两个丫鬟顿时不敢再有所小动作,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曲相宜的暴行。
曲相宜在知春脸上戳了一个血洞还不满足,她还将刀尖伸入伤口,然后用剪刀,就像剪纸一样,通过那个小洞,开始剪起知春的脸皮来。
“啊!啊!好痛啊,少夫人,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少夫人!啊!”
知春一声一声的惨叫着,不停的挣扎着,两个丫鬟不敢看这样血腥的画面,曲相宜却非常不悦,命令她们不准偏头,要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她所有的动作。
曲相宜剪下了知春脸上巴掌大的脸皮,她手里拎着刚刚的成果,眼睛不住的打量着知春脸上那块血肉模糊的地方,“啧啧”
几声,道:“知春啊,你看,你现在多好看呐,比以前顺眼多了。”
而知春此时已经痛的丧失了神智,眼中的光彩完全消失,就像一个活死人。
曲相宜眼珠子一转,她看到了一旁烛台上的蜡烛,那灼灼燃烧着的火光是那么的迷人,她将蜡烛从烛台上拔下来,拿到知春面前,倾斜蜡烛,将烛泪滴在知春的伤口上。
“啊!”
知春惨叫一声,身体又开始挣扎,两个丫鬟很聪明的钳住知春的四肢,让她无法动弹,曲相宜紧紧捏着知春的下巴,她威胁道:“你再不乖的乱动,我就把这烛泪滴到你眼睛里,好不好?”
知春如同听不见她的话一般,头动来动去的,让曲相宜无法好好的实施暴行。
“啪!”
又是一个巴掌,曲相宜使了很大的力气,还特意打在了她的伤口上,知春好像傻了一瞬间,曲相宜趁着这个机会,逼着她睁开那血肉模糊的半张脸的眼睛,将火辣的烛泪滴了进去。
“啊——”
知春浑身都抽搐起来,她不停的挣扎着,眼中烫灼的疼痛似乎深入灵魂,让她全身都在颤抖,就算比起之前的折磨也毫不逊色,知春无法无动于衷,她痛的全身痉挛,活像一个犯了癫痫之症的人。
曲相宜接二连三的在她脸上滴满火热的烛泪,她那块被曲相宜剪掉一块皮的伤口就像结了痂一般,不再流血。
越看越不爽,曲相宜拔下头上金丝缠绕的精致的发簪,用那千缠百结的簪头抵住了知春的脸上的伤口,狠狠的压了下去。
“啊!”
沙哑而又绝望的痛呼声响起,知春就好像是反射性的呼痛,空洞的双眼内无一丝波澜。
曲相宜眼中一暗,她转动着簪头,将蜡捻破,听着知春喑哑的不成调子的惨叫声,唇角勾出的是欣然的笑意。
终于,她折磨够了,曲相宜松开簪子,可簪头已经深入知春的血肉,没有掉下来。
她拍拍手,发现手上满是殷红的血水之后,不悦的皱眉:“来人,端盆水来。”
“是,少夫人。”
说话的丫鬟声音中满是惊惧,曲相宜却满不在意。
“少夫人……”
另一个丫鬟颤巍巍的开口,在她看过来时,顿时浑身一抖,手指指向跪在地上低着头的知春:“少夫人……她怎么……”
“怎么,还用我交代?”
曲相宜不耐烦的说道:“把她拉下去,该拉到哪里还用得着我说?”
“奴婢知道了,奴婢立刻去把她带下去。”
丫鬟声音都打着颤,战战兢兢的行了个礼,拽着知春的手,想将她拽出去。
“慢着。”
曲相宜又叫住了她,丫鬟立刻停止自己所有的动作,恭恭敬敬的问道:“少夫人,你还有……什么吩咐?”
“你不长眼睛啊,她这模样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对她做了什么呢。”
曲相宜漠然的道。
“是,少夫人,奴婢找东西给她盖住。”
丫鬟道。
“不用找了,那块坐垫脏了,反正都是她的东西,就给她盖上吧。”
曲相宜屈尊降贵的伸出手,将那个沾满血肉残渣剪刀从坐垫上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