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辰,我有了孩子。”
“你想什么呢,我知道,只是你太冷了。”
外面刮起了西北风,窗户上的塑料都跟着作响。
这房子还真是透风啊!
窗帘都在轻微的摆动。
这个时候弄吃的虽然都要票,可也不是没处弄。
可这房子就犯愁了。
大冬天的去哪儿弄房子,维修都是不可能的。
唉!
沈子辰,你个不是人的玩意儿!
哈德,这个地方曾经是鄂伦春管辖,家家都没有多少地,种的菜勉强够自己吃的。
有勤快的去野外开几块地,冬天就能多些土豆,还能腌点卜留克咸菜。
当地还有些猎人,这个时候,国家虽然对枪支管理很严,可对鄂伦春族还是可以有猎枪存在的。
沈子辰没有,这个地方归鄂伦春管,可他是地道的汉族。
幼时跟着爷爷也曾经上过山。
这个时候的山上野生动物可是很丰富的。
次日,沈子辰将晚上的剩饭热了热,带着两个窝窝头就上了山。
这东西就算是冻了,也是可以啃的。
他将饭放到锅里,李秀丽不知为何睡的很沉,他不想将人叫起来。
李秀丽听到关门的声音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撩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沈子辰拿了一个破麻袋,走出了院子。
他真的改好了吗?
李秀丽穿上棉袄,棉裤下了地。
这时,就听见外面的喊声传了进来。
“狗剩,今晚去铁生家玩几把。”
李秀丽的心立刻就悬了起来。
平时,就是这种“玩”
,沈子辰输了不少钱。
这就是赌!
沈子辰害怕李秀丽听见,下意识的看了眼窗户,正好看见窗帘动了动。
还真是担心他出去赌啊!
“刚子,我记得你哥在山上干活,是不是有油锯?”
“有啊,可那是公家的,你想干啥?”
这家伙平时没什么正事儿,家里几个哥哥都有点本事,也算是过的不错的,可没少忽悠沈子辰输钱。
“别给我整没用的,给我弄点拌子,没烧的了。”
“行,我跟我哥说一声,等到运材车下山的时候,给你带些梢头回来。”
木头砍伐下来会有些不合格的就直接别锯掉,称为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