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意的记挂着她的猫。实心实意的护着她的下人——她心里谁都有,就是不把他当回事。
他没好气地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吻她。
原意只是要小小的惩罚一下,抱着她好好儿说说今天的事,可是,开了头就收不住。
她的唇太软,太香。
经过昨夜之后,情绪起伏的时候根本不能碰她。
她被堵得差点儿透不过气,什么话都说不出。
之后,他注意到她衣袖中有一堆零碎儿,都是暗器。小靴子落地时,声响不对,他忙里偷闲瞥了一眼,随之掉落在地的,是一把匕首。
他眉心一跳,怀疑她是不是只要出门就是这样全副武装。
“你等等……”
钟离妩用力别开脸,自己把缠在手臂上的银针皮套解下,“当心扎到你,有的淬了毒。”
“……”
他已经没了脾气,低低地笑起来,“还有没有?”
“就还剩这个了。”
钟离妩从撩起裙子,把绑在腿间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解下来。
“你是去赌的,还是去打仗的?”
他语声变得温柔起来,“嗯?”
“……这不是怕你被人欺负么?”
她没正形。其实是因为赌坊是余老板的地盘,她怎么敢掉以轻心。随后,她凝视着他的眸子,心虚地笑了笑,“我这些年习惯了,什么事都是自己拿主意。又刚嫁给你,还没习惯凡事找你。”
先前没当回事,这会儿想一想,已经清楚他的气闷因何而起。说到底,还是担心她倒霉出岔子,她晓得。
他此刻在想的是,就算再过八年,她也不见得凡事依赖自己。
“别生气,好不好?”
钟离妩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早就气饱了。”
简让亲了亲她的唇,“你收买我一下。”
钟离妩极少见的嘟了嘟嘴,随即撒娇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低声道,“以身相许,这总行了吧?”
随后,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舌尖在唇间一点,随即描摹着他的唇形。
简让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小妻子这是在用色誘的方式灭他的火吧?
亏她想得出。可是……真受用。这是他极为乐意见到的。
恼火瞬间被他丢到了爪哇地,另一种火迅速烧了起来。
“阿妩。”
他低低的唤着她,细细地吻着她,“你怎么跟小猫似的。”
一时把人气得找不着北,一时又把人哄得高兴得找不着北。
她气息不宁起来,“那你别生气了。”
“嗯。”
对着这样一块此生仅有的瑰宝,生气只是担心她出闪失,怕她再添哪怕一点伤,“喜欢还来不及。”
“是……么?”
“是。”
他重新覆上她的唇,辗转一吻,随即拉开一点距离,凝视着她,“日后别叫我提心吊胆,好么?”
“……”
她抿了抿唇,垂了眼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