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那种事是个男人都不会做。”
却欢冷冷说道,瞥过临池脸上幸灾乐祸的微笑。
正准备寻块豆腐撞撞找根面条吊吊的宣纸砚台悲愤了:“夫人您能不能不要那么直白呀!却欢姐姐您能不能不要那么坚强呐!”
他们是男人,可也是个脆弱的男人。
临池阖眼躺在芙蓉榻上,哼着小曲儿给宝宝听,面容惬意眉梢挂笑,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很快乐幸福呐!“宝宝宝宝,你开心吗?有爹爹有娘娘,你开心吗?”
她搬来君彦鎏的小院子住主要是因为一个原因,她希望孩子出生后,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他的父亲和母亲,睁开眼能看见他的父亲母亲。
屋外却欢领着砚台宣纸分工干活,屋内临池安谧的沉沉入睡。
君彦鎏归心似箭,办完公事后迅速往骑马回家,临池来了后君彦鎏吩咐宣纸砚台不用来接他,留在家中照顾临池,眼看着临池的产期一天天接近,他愈发的心急如焚,坐立不安。洛争和君如玉这次很反常的没有管他们,明知道临池即将生产也没什么表示动作。
推开门,却欢和宣纸一人手拿扫帚,一人手持晾衣杆,正对持不下,两方僵持中。
“姑爷您回来了。”
却欢先发现君彦鎏,立刻扔下手中的扫帚规规矩矩的施礼,“小姐在房中午息,还没有起来。”
君彦鎏心不在焉的敷衍,进房临池果然在榻上,盖着薄被,睡得分外香甜。前几个月孩子没怎么折腾的,除了爱吃些酸酸甜甜的东西,孕吐什么的都很少;本以为这是个听话懂事的乖孩子,谁知到最后要出生的时候,却折腾的厉害,他天天在肚子里上串下跳,让临池不得安生,折腾的疲了,胃口也没有,吃了就吐。
君彦鎏心疼的厉害,心中不知将那孩子骂了多少回了,最常说的一句是:“真不是个好东西,”
临池听了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噢对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临池眉眼弯弯,本圆润丰腴肉嘟嘟的圆脸这几天下来瘦得不成人样,脸庞消瘦,巴掌大似的,衬得她的眼睛格外的大。
“等孩子出来了咱不管他,我要先把你的肉养回来再说。”
君彦鎏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道,临池也很想装正经诚挚的回应配合他,可实在忍不住笑场了,君彦鎏抖了抖眉毛,“你别笑啊,我是说真的呢!这死孩子出来了,我真的不会管他。”
“嗯嗯嗯,我听见了,这死孩子出来了你真的比真金还真的真的不会管他,”
临池哼哼说道。
君彦鎏瞅着临池的模样好笑地捏了捏临池没有多少肉的脸颊,动作亲昵。
临池楞了下,没有拒绝。
某晚尚未出生的孩子又一次地折腾完,君彦鎏疲惫的躺会床上时,里侧应该已入睡的临池突然说道:“君彦鎏我不会动不会走,就站在这里,如果你不嫌远不嫌累,能一步步走到我身边,我不会拒绝你;如果你嫌远嫌累不愿意,我也不会求你,咱们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