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晏衡能排除万难当上南梁皇就不可能是个没眼色没脑子的傻子,笑了笑。
“一切安好,承蒙大将军挂念。”
这一句是甘拜下风也是识趣,萧纪此人,他惹不起。
笑看向萧纪怀里人小鬼大的萧礼小朋友,夸了一句后,
转身准备从提着很多东西的随从手上挑一样东西当做礼物给萧礼,却被打断。
因为萧礼小朋友开始闹了,还没三岁的孩子耐心消失殆尽不高兴的那种闹腾
“娘亲娘亲,不是答应礼儿要带礼儿去游船放花灯的嘛,去嘛去嘛现在就去嘛!”
商长歌收回投落在楼上某间雅间的视线,变脸比翻书还快,配合崽的表演装出老母亲头疼模样连声答应“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
朝长孙晏衡无奈一笑,客套寒暄一句宫宴时再见后,一家三口就告辞离开。
长孙晏衡驻足停留在原地,目送一家三口远去方才带着身后六名随从离开。
深夜,长公主府。
萧礼小朋友很独立,已经自己在偏殿睡下。寝宫主殿这边,夫妻两人在说夜话。
几年过去,商长歌喜欢把萧纪当床的习惯同样没有一丝丝改变。
“我没看错的话那间雅间里坐着的是揽月国的皇帝,南梁最近和揽月有些利益冲突,
长孙晏衡今晚特意叫住我们,恐怕是为了做给揽月皇看。”
她和萧纪一个是青衍帝的长姐一个是青衍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就青衍现在的国力,和他们夫妻套近乎好处很多。
但附属国间相互争斗相互制衡才是青衍乐意看到的,偏帮哪一方就是养虎为患。
养虎为患的事,傻子才干。
萧纪一只手枕在脑后,另外一只空闲着的手则是放在心爱女人肌肤光滑细腻的后背上。
“夫人真聪明,为夫都没现也没想到这些。为夫只知道我们礼儿今晚的所作所为真棒,不愧是我们的孩子。”
重复强调,显然很在意这件事。
商长歌无语凝噎,提出假设“有没有一种可能,人长孙晏衡对我没那个意思?今晚叫住我接近我们,纯属为了南梁利益。”
萧将军说长孙晏衡对她有意思,她的第一反应是问号脸。
她跟长孙晏衡就几面之缘,其他都是书信往来,往来的书信里谈的都是双方各自要图谋的利益。
就这,能让长孙晏衡对她产生什么感情?
萧纪火热的手掌扣住商长歌的腰,翻身,把女人放在大床上后,噙住红唇亲吻。
情海卷土重来汹涌澎湃,低沉醇厚的声线蛊惑性感
“小混蛋,你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再做一次,嗯?”
商长歌极具攻击性美感的脸上染上动情的红晕,手勾上萧纪脖子,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