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去扶他。
既白拍开伸过来手,继续艰难蠕动,嘴中不断唤着那人,眼之所及也只有那人,神情疯魔。
宫锦皱眉闭眼,不愿再去看地上那抹狼狈身影。
这地府女君离开天宫不消片刻,既白便醒了,手中紧紧攥着那角橘纱,疯了似的四处找她。
天帝震怒,一掌扇在他脸上,也没用。
这会为了找这人,不顾天宫众人反对竟拖着伤残的身体就来了地府。
她跟夫君不放心他一个人,只能跟在他身后。
前几日他以自身欠缺历练为由去了无双塔,众人不明真相被蒙在鼓里,但她这个做母亲的还不明白吗,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能快些跟在那女君身旁;此次命悬一线又被女君救回,更是恨不得将一颗心揉碎了挤烂了捧在那人面前。
她家阿既的情可以放在任何一个姑娘身上,唯独这人不行。
她虽说不如外界所言那般不堪,但的确是自己儿子不能高攀的人,因为父神曾亲口说过这人根本无心,她的一颗早已随母神消逝在了天地间!
可上天偏不垂怜,居然让阿既在他自己还不知情为何物时对这人动了心。
这人难道真是惑乱天宫的煞仙吗!
宫锦看向六笙,心中又是一阵复杂。
地上既白不断爬着,从阳不明情况,太子冷脸站在原地,樊笼装聋作哑,宫锦满心愁苦。
几人各怀心思间,巍峨大门外走进三人,为首的是一个清瘦俊美的男子。
他步子优雅有力,轻掀玄衫,抬头间,风情万种:“不想今日竟这般热闹。”
樊笼看看刚进门的这个又看看爬在地上的那个,偷笑:“这回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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