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茜得意道:“你可不知道,我对诗啊书啊这些没兴趣,爹爹总是说我。不过我养的这花,就是姐姐也比不上的。”
秦雅在京城就有个才女的美名,秦雅却各方面都平平,只在这养花一事上颇为专心。
“每个人的兴趣点都不一样呢。有人爱好诗书,有人喜音律。”
郑城月笑道,“如姐姐这般擅长此道,也是雅事呢。”
秦茜笑她:“我可听说了,你擅长绘画。”
郑城月摇头:“非也非也。姐姐可说错了。”
“哦,那你擅长什么?”
秦茜问她。
郑城月道:“我擅长吃。”
话音才落,秦茜哈哈大笑起来,“小心变成大胖子。”
郑城月大笑:“我可是出了名的怎么吃都不胖的人哦。”
小脸上一幅得意的样子。
秦茜心塞:“你就当我这儿没人赶紧说吧。”
秦茜也爱吃,可是她要是吃多了,那身上必定会长肉。
“你这投壶果然是很准啊。你们西州女子倒是我们京城不同。”
两人午时用了饭食,便玩起了游戏。
楚然从去岁就开始教郑城月怎么练眼力,练习巧劲和手力,不但如此,她那把碎心刀也有几分像模像样了。所以对这投壶自然是手到擒来。
郑城月问她:“那姐姐说说,京城的女子与我们有什么不同?”
秦茜笑道:“就说这上街,我们可是都要带上惟冒的。但西州女子却无需如此。”
郑城月点头:“这倒是,我听说京里女子规矩是极严的。”
秦茜笑:“那儿呀,岂止是规矩多。有一天你要是去了京城,可就知道,我们都未必有你们自在呢。我听说你们这儿的女子都会骑射?”
“大多数人简单都会一些。但要像天启年间的苏皇后一般的情况,我听我家先生说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郑城月道。
女儿征战沙场,千百年间就只在天启时候的西州出现过,但即便如苏皇后一般,也是饱受了众多的争议和苦痛。在这个世间,女子受到的约束和艰辛总比男子多。
秦茜自然是听过苏皇后的,此时听了郑城月的话,点头道:“苏皇后确实个奇人。”
两人颇为投趣,笑闹了一天,郑城月才拜别了秦夫人归了家去。
过了二月二,张氏带着郑城月去张家参加了张二姐的及竿礼。
张二姐的及竿礼虽然热闹,但却比不上张大姐的热闹。及竿礼当日,张三姐做了赞者,穿了件大红衣衫,娇艳无比,很是出了一番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