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哑然:“都什么玩意儿?”
顾延舟收回手:“我比较想知道,一个连刷卡机都没有的店,为什么会装监控。”
……这真是个好问题。
然而现在也不是关注这种事情的时候,邵司报了医院名字就挂断了电话。
一行人挤在单间病房里,欧导呼吸声仍有些紊乱,他睁着眼,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病号服尤其宽松,穿在欧导身上显得小了一号。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欧导慢慢地说着,手指在床单上曲成无力的姿态,“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先回吧,明天都还有戏……我一个人能行。”
叶瑄说过,等欧导醒了,她就把这事儿摊开来好好谈。
果然,在他们几人的注视下,叶瑄缓缓开口道:“欧导,我想跟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瑄,叶清是我叔父。”
欧导挣扎着起身,扎在手背上的输液针差点歪掉:“你说什么?”
邵司适时地也表现出几分惊讶,因为他心里早就有过猜测。
果然是……
亲属关系。
“我很小的时候,在家里阁楼上,翻到一本日记本。”
叶瑄缓缓闭上眼,提及那段回忆,面露难色,“第一次看到那本日记,我还不识字,但我看得懂扉页上那个‘叶’字,因为我名字里也有一个它。”
旧时光像一扇封尘已久的大门,每推开一次,都会被它身上抖落的积灰呛住口鼻,生生呛到窒息。
那时候的叶瑄还只是个孩子,她把日记本随手扔在了不知哪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