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李泽成还没到命悬一线的地步,说他母亲尚且不急,我们瞎参合什么。
提到李母,李泽成做为儿子也无法反驳。好在也算达成共识,愿意再次去医院看望李泽成。
我想李泽成的人缘实在是太差了,这么好的先天条件,从小一块长大的至亲居然都派不上用场。我要是有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现在还需要陪他完成任务?我早就该躺回自家舒适的卧房了。
我问他“走亲戚买些东西倒是合情合理,但是你的这些亲属探望你,得靠着买东西,你觉得他们能指望上吗?”
李泽成不以为然,说“这年头哪有什么真情实意,全都是互惠互利,礼尚往来。”
我实在不好意思打击他的积极『性』,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真情实意,别人能体会的到吗?
探望亲属的过程中,我还从对李泽成熟知的堂兄口中,进一步证实了李泽成作风『迷』『乱』的问题。
他堂兄说,从李泽成工作的这些年,他四六不着,祸害的女人不计其数。长辈亲戚们没少帮着李泽成张罗介绍对象,希望他能够早日成家,安安稳稳生活。可李泽成仗着自己有份儿公务员的工作,没有一次处对象能够圆满收场。他玩弄女孩儿的感情,始『乱』终弃不但败坏了自己的名声,还让帮他张罗的亲戚们颜面扫地。
我不知道中国南方的城市如何,反正在北方的大多城市里。市工商局这样的公职人员,那是铁饭碗,在普通老百姓当中相当体面。
如果你未婚,你的工作是国家公务员的编制,那么你找对象的时候,将会有足够的底气和优势来对别人挑三拣四。
这样有优势的硬『性』条件都不能够让李泽成自尊自爱,难怪他的人缘会如此恶略。
李泽成气急败坏,当场摔门而去,让我也落的很尴尬的地步。他事后还埋怨这些所谓的亲戚,肆意编造诋毁他的声誉。
我是律师,我只遵循客观事实和动机,亲戚朋友这样诋毁他有什么好处?这不过是李泽成自欺欺人罢了。
和李泽成告别之前,他再次强调三百万马上就会落实,让我耐心等待。他说时间不等人,先行把我的手表换走。
对于三百万的借款我本来就是可有可无,我并未放在心上。我完全是顾及他可怜的家世和同情天涯沦落人的心情才热心相助,总归不能见死不救吧。
舞蹈室做完打扫工作之后,我在返回丁晓飞住处的路上,我开始总结这几日的收获。我和李泽成两日的拜访,让我现了一个先前并未留意到的细节。
我一直以为收集眼泪的目标,男女都一样。可从李泽成女『性』亲戚和男『性』亲戚的反应上,我现一个问题。
女『性』大多情感丰富,多愁善感,而男『性』大多理『性』坚强,荣辱不惊。
我曾和李泽成一唱一和促使他的几个姑姑哽咽,我的印象中好像没有男『性』亲戚当着我们的面哭诉。男『性』普遍泪点高是我之前忽略的细节,他们大多不会在人前掉眼泪。
况且我和李泽成在医院的状况也没到了死去活来、声泪俱下的地步。
这样想来我现了新方向,欣喜若狂。我回屋后,现白素素已经等候,她最近看着我借用丁晓飞的肉身总是恍惚。
她的眼神当中泛起似水的柔情,不知是否记起了什么。我们一边聊天一边随同丁晓飞去往医院。
“秦远,你帮我多留意下丁晓飞的举动,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帮我调查一下我自己逝世的情况。”
“好的,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