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她一直这样啊。
拼命的爱,拼命的恨,更拼命的生活,不给自己的生命留意一点空白无力的缝隙。
南风时醒时睡,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
可就算是她醒着的时候,神志也不太清明。
有时候,她会指着一面空白的墙壁对他说:“季逸你看,有飞机。”
有时候,她会看着窗外的蓝天,轻声呢喃:“季逸你瞧,那是不是森林湖?”
她思维迷乱不清,而他都会回答说:“等你好了,我就陪你去看那片森林湖,带你去坐飞机,好不好?”
他哄她,就像哄一个真正的小孩子。
可他说的次数多了,她渐渐的也就明白了一点,再一次,等他说,‘等你好了的时候’,她就会直白干脆的打断他:“季逸,我不会好了。”
他看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神,眼眶瞬间就红了。
南风就低头,缄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下一次,他又说‘等你好了’,她就晓得笑一笑,回答说:“好啊。”
时间流逝,随着时针走远的,还有那些再也回不来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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