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反驳,看他提到同桌,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上次问你换了别的朋友也会那么做吗,比如说卷卷。”
孙攀知道她指什么“真执着啊,沉默也许代表不知道,也可能表示不想说。”
秦双点了点头“我平时不爱说谎,如果有什么事万不得已得作假,我就会不吭声。其实开学你捡到学生证那次,我并没有明确说那是我的。”
“耳朵没红,看来这次真没说谎。”
“少来,那天回去我仔细想了,卷卷并没有问那是不是我们清洁区,他当初只抱怨有卫生死角;而你问我怎么不跟我同桌一起吃饭,我说有事情,并没说什么值日来不及。上次被你唬住了,我压根就不说瞎话,何谈耳红。”
“记性还真好啊,不累吗,脑子里装那么多。”
“沈佳跟我说记性好是件笨事情,因为会被迫记忆什么的,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我不太懂,但我想如果不是被逼的就没问题吧?我的脑袋只记我想记住的事儿,高兴的,好玩的,有趣的,自然不会累了。”
“当时没想那么多,况且小叔应该摆得平,两害相较取其轻。至于换了卷卷,帮他个鬼,自己捅的篓子自己糊吧。”
孙攀说完没心没肺笑了。
“以后不想说就直接讲吧,只要你说了不想讲,我就不会追着问。”
秦双跟着孙攀走了好一阵路,来到距校门口一站地的快餐店。年轻女人冲他们招手,波浪的卷搭在胸前,妆容精致,一对耳坠随着她挥手的幅度轻轻摆动。
“来,坐。我是小攀堂姐,孙可颂。”
她伸出一只手,秦双回握过去,被对方的体温一冰,下意识缩了缩。似乎是觉察到,孙可颂笑着松开,两只手搓了搓道“这天气真冷啊。”
“姐姐好,我是孙攀同级不同班的同学,叫秦双。”
孙可颂笑着坐下来“你们先垫点儿,一会儿考完试了咱们去吃好的。”
“你那口味,不敢恭维。”
孙攀撇撇嘴,转头问秦双喝咖啡还是牛奶,不等对方回答,便自作主张把牛奶推了过去。
“我还没选呢。”
“你确定大病初愈的人要喝咖啡?那跟你换,不过这杯我喝了一口。”
“算了,算了。”
秦双连连摇头,小声嘀咕着,“哪里有大病。”
热气隔着纸杯透过来,好似要让脸更红一样。秦双偷偷打量着孙可颂大开领,裸脚踝,七分袖,喇叭袖口下露出纤细的花臂。
“可颂姐,你冷吗?”
她没忍住问。
孙可颂咯咯笑了两声“我天生耐冷,防风抗冻。但是你们可不行,吃饱穿暖长身体,别瞎折腾。”
秦双指了指她的胳膊“那个还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