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万一哪天有人来接宁栖禅呢,看在他们夫妻俩把人养大的份上,怎么也得补偿他们吧。
到时候他们也有钱了,何必非要出去。
行商说的千好万好,毕竟出去好几年才能回来。没有亲眼见到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好。
当时岭下村有一千来人,这几年随着青壮年6续跟着行商出去,村里人数少了一半,还几乎都是老人、女人和小孩。
因为宁菊花和宁梅花说亲一事不顺利,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惹钟氏生气,以免成了出气筒。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距离时家出事近五个月,宁栖禅总算恢复了活泼爱闹的性子。却也多了一项毛病,那就是喜欢坐在院子里的榆钱树下呆。
这天,宁菊花、宁梅花、宁茶花一人抱着一盆衣服回来,见宁栖禅又坐在树下呆,只觉好笑。
“阿禅,今天又是因为什么想不通在这深思呢?”
“三姊、大妹妹、二妹妹你们洗衣服回来了。”
“你才现。”
“呵呵,我那不是在思考嘛。”
“你个小屁孩脑袋没有碗大,天天说思考、思考,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三姊!”
“好、好、好,我不笑、不笑哈。”
“三姊,你的笑点也太低了。”
“笑点是什么?”
“没什么,用不用我帮你们晾衣服。”
“算了吧,别衣服没晾成掉地上,我们还得再洗一遍。”
“你这是明晃晃的嫌弃我呀。”
“就嫌弃你了,你能怎么着吧。”
“还能怎么着,继续被你嫌弃呗。”
“你就不能有点骨气说争取下次不被人家嫌弃啊。”
“争这口气干嘛,是能吃还是能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