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重新直起背,挺起胸,走了过去,站在左问的跟前低声道:“你不给我机会,我就自己争取。”
左问扬了扬眉,没说话,为俞又暖拉开了车门。
第二天晚上,俞又暖拖着行李箱是在十一点的时候到左问的公寓敲门的,这时候俞又暖觉得左问肯定在了。
可是俞又暖敲了很多声,也没人应答,她又确定左问没有出差,所以只好坐在行李箱上等左问回来。
左问公寓对面的那位年轻妻子,在猫眼里看到走廊上的俞又暖后,轻声对她老公道:“昨天那个女的又来了,诶,老公,你说他们什么关系啊?”
“是不是那个男的始乱终弃,这女的缠着他不放啊?”
年轻的妻子好奇得不得了。
年轻的老公放下玩游戏的手机,“不可能吧,那女的长得那么漂亮,一看就是白富美,哪个男的舍得始乱终弃啊?”
年轻的妻子捶了捶老公的肩膀,“你就是看人家漂亮,是不是动心了啊?你也说了是白富美,看见她包包没有,一个包包比咱们家的车还贵,你那点儿心思趁早歇了吧。”
“我能有什么心思?”
年轻的老公搂住自己的妻子,“不过对面那男的的确艳福不浅。”
“那也得人家条件过硬啊,又高又帅,还有司机,能没有艳福吗?”
年轻的妻子道。
“你怎么知道他有司机的,有司机的还住我们小区啊?”
年轻的老公有些吃醋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赚不了钱啊?”
“没有啊。那男的虽然是高富帅,不过脸上总是冷冰冰的,嫁给他可未必好过,有钱人就是那样的,你一辈子得看他的脸色,还是老公你这样的最好。”
年轻的妻子搂住老公的脖子。年幼的女儿已经睡着很久了,剩下的就是亲密的时间了。
对面公寓里的聊天内容俞又暖自然听不见,不过今晚她没等多久,左问就回来了,看见她坐在行李箱上面,就不耐地皱了皱眉头。
俞又暖站起身,“你都是这么晚才下班吗?”
左问开了门,有些烦躁地道:“你成日无所事事,可以去公司上班,你迟早是要主持公司大局的。”
俞又暖假装没听见,“你喝酒了?身上还有香水味。”
俞又暖对那支香水的味道颇为熟悉,用得起那支香水的,经济条件和品位都不会太差。
左问道:“晚上有一个应酬。”
“不用带你的妻子出席吗?”
俞又暖直言问道。
左问揉了揉眉头,“我叫老王来接你。”
“我不,我要求你履行夫妻义务,夫妻同房的义务。”
俞又暖厚着脸皮道。
左问大概真的是被俞又暖给逼急了,“俞又暖,我真想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俞大小姐是什么人,她个子高挑,又穿的平底鞋,轻轻松松就撑到了窗沿上坐下,“好了,你现在戳一戳手指,我就掉下去了。你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