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近了。他的鼻息轻轻呼气;她的呼吸却慢慢加重。
因为太近了,他身上有淡淡好闻的皂角香;她紧张。体内自然分泌出诱人的荷尔蒙。
鼻尖几近贴近,借着月光,沈心怡分明看到了他瞳孔中惊恐僵硬的自己。
“你想干什么?!”
终于,忍无可忍的爆了!
“哼哼。怕了吧!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
顾诤诏依旧近距离的贴着她说话,丝毫没有要移动离开的意思。
沈心怡的眼神中除了有了一丝的惊恐。更多的则是对这句话的迟疑。
“哼,本以为你还真是个豪迈不羁的女子。虽然之前是个小乞丐。没想到也是如此的俗不可耐,恐怕有些事,你想也是白想,能嫁进侯府,是你的造化!另外……哼哼,有些事,你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
说完这句话,顾诤诏终究是将身子灵活的向后撤了一下。
空间和空气终于如释重负的涌入,沈心怡不由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什么有些事,我想也白想?什么有些事,我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
刚要开口去追问。
却见顾诤诏负手潇洒的慢慢走远。
一瞬间,脑子开窍了!
“喂!顾诤诏!”
大街上静的有些瘆人,可沈心怡这一嗓子,却是着实让顾诤诏抖了一下肩膀。
“干什么?”
“你这臭流mang!你以为我想嫁你吗?居然好意思说那种事情!”
“喂,你这疯女人!分明是你自己想要儿子,还说别人流mang?!”
顾诤诏再次回转身子,折返了几步,这次却是没有步步紧逼,只是脸上洋溢着一种胜利者的微笑,却是有股坏坏的意味。
“你……你这个……”
沈心怡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呛到了。
方才那话,现在这表情……
“走,回家!”
沈心怡的话尚未说完,自己的一只衣袖早已被某人强硬的拉起。
腿脚起初是加快了节奏,随即几乎是跟着跑动了起来。
“喂……顾诤诏!你……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手被强行拉着,脚下不听使唤,本就是小碎步潺潺跟不上节奏,这会儿更是气喘吁吁,娇~喘~连~连。
酥酥痒痒的声音,顾诤诏又是一阵激灵。
都说女人麻烦,果真……
真是不能碰……
停下来看她喘息,看她揉着被自己钳疼的手腕……
不知道脑子里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
大步上前,一手再次拉过她的手臂,往怀里这么顺势一带;另一只手直接揽过小蛮腰,轻轻往肩上这么一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