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
今天的事,嵘王爷好像一点没告诉王爷,齐斐聿现在一定在气头上,他怕王爷迁怒他。
夜晚,难以入眠的齐斐聿,去厨房寻了些小鱼干,飞身上屋顶,去寻墨染那猫。
墨染正在房顶巡视它的地盘,看到飞身上来的齐斐聿,多次交战经验让他转身就跑。
墨染终究没跑过齐斐聿,被他拎了起来。
齐斐聿抱着墨染,盘腿坐在屋顶,摸出一根小鱼干喂给墨染。
被小鱼干贿赂的墨染也不再挣扎,赏脸的呆在齐斐聿旁边,细细品味他带来的小鱼干。
齐斐聿也干脆躺下,一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墨染的背,心里好歹舒缓不少。
“来都来了,不上来一起吹会夜风?”
齐斐聿突然地出声,吓得墨染一个跳起,便想走,无奈又被捞了回来。
谢京墨飞身上来,便见要跑的墨染又一次被捞回来。
齐斐聿又摸出一条小鱼干安抚当时猫的情绪,有了鱼干的安抚,墨染很快便安静下来享用大餐。
“谢兄何时来的。”
谢京墨见他明知故问:“不久,齐王爷欺负猫的时候就到了。”
齐斐聿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之意,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尖。
谢京墨给他抛去一壶酒,自己也拿着壶酒躺下了,这皇城的夜空倒是不比益州的逊色。
齐斐聿仰头灌下一口酒,这味道有点熟悉,再饮一口,了然道:“原来谷隐寺中埋的酒是谢老谷主的?”
谢京墨没有否认:“寻常人品酒,品的是产地,种类,和年份,你倒是厉害,我从哪里拿回来的都知道。”
齐斐聿失笑:“我师父偶尔也从那里倒些酒出来,再灌些清水回去,谢兄你拿过来的酒味不如上次浓,想来是拿到那坛灌水的了。”
“是吗?下回我换一坛。”
谢京墨面不改色饮一口手中的酒,今天这坛他刚刚又灌了些清水进去。
“想必谢老谷主近日也来皇城了?”
“嗯。”
谢京墨有些疑惑:“你是如何得知。”
齐斐聿偏头看他疑惑的表情,笑得有些狡猾:“说起来不值一提,因为道空大师不打麻将。”
所以当下人来说他师父回去打麻将时,他就知道师父的牌搭子齐了。
谢京墨恍然大悟,再看看远处影影绰绰的身影,有些无语,这两个长辈,到处露马脚。
“可惜了,原还想着趁此机会能得见有名的江湖第一谢老谷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