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自言自语道:“怎么姑娘家的眼光这么一致?都喜欢长得美的男人?俗!”
颜倾又问:“你认识他?”
“难不成你也认识他?”
他一想,觉得不应该,又笑道:“怎么?爱慕人家了吧?”
颜倾懒得理他,继续盯着江洲走过的地方,怔愣中,听见他高声道:“告诉你,他眼光可高得很,身边的女人可不少,侍妾一大堆,你若去了他身边,一个月侍寝一次都轮不上呢,那些女人哪个不比你生的标致?他就是死也不会看上你这个脸上长有胎记的丑丫头的。”
山有木
“快说,他去哪儿了?”
她瞪了他一眼,仍是不依不饶地追问。
“怎么,你还想追上去?回去!”
他说完转身就往船上走。走了两步,一回头,发觉她还杵在原地,见她翘首张望的样子,他有些嫉妒,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她跟前,轻而易举地把她扛起来就往回走。
“放我下来!”
颜倾在他肩上拼了命挣扎,哪里可以撼动力能扛鼎的他。他直接把她扛起来走入了舱内,丢到了自己的床上。
脑袋被砸得嗡嗡响,待颜倾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立在床边,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一双眼睛瞪得像牛蛋石。颜倾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刚把一条腿伸下床,整个身子又被他撂到床上去了,谁知他接下来也爬上了床并慢慢地向她靠近。
“别过来!你别过来!”
颜倾差点吓哭了,慌忙往床尾爬,还没爬两步,两条腿都被他按住了,他掰过她的身子,死死扼住她两只纤细皓腕。
吓得她呜呜叫嚷,一声“来人——”
还没来得及喊出口,他已经拿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仅用了一条腿就把她的身子给压得严严实实不得动弹。
“喊什么喊?”
他盯着她说,“这船上都是我的人,听到了也不会来救你的。”
嘴巴被捂着,无法呼救,身子被压着,无法动弹,被他这么一说,她瞪大了眼睛,骇得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滚。越是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征服的欲望就愈发强烈,他抬腿横跨上了她的身子,“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他松开手替她抹了一把眼泪,一低头,用嘴堵上了她的唇。
她无助地挣扎,不住地流泪,他看得有些心软了,抬起了脸来,看着她,粗重地喘息。
“呸!”
,她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痰:“你混账!”
一得到说话的机会,便开始大喊救命。
胆敢说自己混账?他嘴角挂出一丝嘲讽的笑,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也没有再捂住她的嘴,就这么盯着她,任她喊,仍然死死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
她的嗓子很快就喊哑了。
“还没喊累?我的耳朵都听累了。”
他笑,“怎么没人来?”
说罢,坐起身来,要去解她衣服。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我是江洲的女人!你敢动我?”
没办法,只好说出江洲来压他!
“呵——”
他止住解衣的动作,想想江洲都不近女色,笑道:“姑娘,你脸皮也太厚了些,想自荐枕席,别找错了人!”
“无耻!下流!……”
一边挣扎,她一边用哑了的嗓子对他吐出喋喋不休的秽语。